n房间事件(什么是N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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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房间事件(N号房间是什么)

韩国存在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n号房,里面有身上用刀刻着"奴隶"字样的女性和姿态怪异的裸体女孩,她们的个人情报是免费供给的,"一起强奸吧"一词对里面的男性来说就像问候一样。亲眼所见也都难以信任的充斥肉色的地狱就在手掌中的手机里实时展开,这就是n号房。

去年韩国政府为了铲除流传非法影像的网络硬盘而加大了力度。但是他们廉价、便利、刺激的"游戏"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暂时散开了。

犯法分子很快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处,分开网络硬盘的人们集合的处所就是这里,没有裸露身份的危险的最佳保安体系——Telegram。

几经周折记者终于胜利潜入n号房。打开n号房之后短短几分钟就明确了,取材已不再主要,这是生逝世攸关的问题。

由于Telegram的特征,证据正在随时地消逝。记者找到了警察,供给大批证据并敦增进行调查,也协助揭发了犯人。 "Tellagram

n号房"就这样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两名20多岁的大学生进行了深刻发掘,韩国《公民日报》一起见证了这一进程,以下就是像噩梦一样恐怖的Telegram

n号房埋伏6个月里的故事:

※N号房事件:从去年年初开端在Telegram产生的性剥削事件,受害者重要是未成年人。他们将受害人称为"奴隶"并威逼拍摄淫秽物品。

‘godgod’就是一切的来源,他从1号房间到8号房间共开设了8个聊天室(又名n号房)。

去年2月‘godgod’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突然不见了踪迹,‘Watch

man’也在9月不见了踪迹,在他们分开后相似形态的房间像潮水一样涌来,现在‘博士’的房间最为恶劣。

1、遇到N号房

去年年初,记者开端对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在收发淫秽物品的网站"AVSnoop"上发明了可疑的链接。这是通往Telegram的门路。

只要输入电话号码和姓名就可以参加(参加后号码不公开,姓名可以随心所欲地转变)。

去年6月,他们正式进入埋伏状况。

在众多重复涌现和消逝的房间中‘Watch

man’管理的"高墙房"是重点,这是进入总共由8个房间组成的n号房间的第一道关口,潜入当时"高墙房"里的大约有2000人,在这里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入n号房的,"高墙房"衍生出的房间共有4个,共有7000多人,随着想要参加n号房的人越来越多‘Watch

man’一个人管理起来显得力不从心,他似乎雇佣了管理人,委任了部分权利。

记者埋伏在一间衍生房里,亲眼看到的淫秽色情信息就超过3000条。虽然也有商业性质拍摄的色情片,但大多数是强奸儿童的影像制品等非法拍摄品。淫秽信息在一天内一般超过1.5万条,如果不上传自己所有的淫秽物品或参与性骚扰对话的话,就会被强迫退出。直接拍摄的非法摄影作品很受追捧,是直通n号房的门票。

n号房和之前的那些房间完整不是一个程度。那里有‘godgod’的"奴隶"们,受害者大部分看上去都是中学生。记者亲眼看到了像狗一样叫着的孩子们,还有在男厕所里裸体躺在地上的孩子们,盯着摄像机拍摄自慰的视频是最根本的,每段视频都会露出性器官。她们似乎是依照指导亲自拍摄并发送视频,看了几个之后无法信任这是事实,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地狱般的噩梦。

据悉n号房开创人‘godgod’去年2月将n号房的全体权限移交给‘Watch man’分开了T(www.isoyu.com原创版权)elegram世界。由‘godgod’制作和‘Watch man’运营的n号房共有8个,每个房间有3~4名奴隶,加起来有20~30名左右。

2、"可能得逝世一个(能力摆脱)"成为奴隶的孩子们

奴隶们为什么束手无策呢? 孩子们沦落为奴隶的进程通过‘godgod’传出,而‘Watch

man’将此广为传播。综合解释来百思特网看犯法重要产生在推特上,在找到上传水位比拟高的帖子的未成年人后给他们发送了信息,冒充警察进行威吓。‘godgod’会对她们表现"已经接到对你们帖子的举报,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个人信息并接收调查",还会威逼"要不就接洽父母"。

如果孩子们公开个人信息,从那时起就踏进了地狱。他会请求"必需确认身份,所以把能看到脸的照片发过来"请求发送全身照片,露出胸部的照片,脱掉上衣的照片等。只要这些孩子不照办,他就会把在此期间通过个人信息获知的SNS朋友目录截图发送出去,表现"要告知周围人",就这样孩子们一步步成了奴隶。

n号房的游戏不仅限于网络性虐待,他们还会把奴隶带到线下。那天是采访进程中最艰苦的一天,在埋伏不久的去年夏天,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学生的女孩被关在疑似是旅馆的房间里,一名成年男子进入该房间强奸了这个女孩子,视频被实时共享。

聊天室一片欢呼表现"这就是整理宠物",每次涌现视频时记者都会进行截图并交给警察。但是这对于正在某处遭遇打击的孩子来说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罪行感和恶心并没有消逝。记者在几天里也陷入了对孩子没有任何赞助的无力感中。

3、爱上猎奇的博士...看到了真的恶魔

真正的恶魔涌现了。去年7月亮相的‘博士’从‘godgod’和‘Watch man’消逝后开端正式扩展权势。他估量总共开了三个房间,其中之一是须要支付150万韩元能力入场(也有优惠20万韩元的房间),所有交易都是通过比特币完成的。

虽然没能进入‘博士’运营的房间,但是进入了可以确认到他的罪恶的房间。就像过季了之后过时了,百思特网就再也不是‘新商品’一样,还存在着稍晚些分享不再稀有的‘博士的作品’的付费奴隶房。记者重复几次被以‘不上传淫秽物’为由被强迫退场之后才得以入场。

‘博士’公然说他一天可以找到两个奴隶,重要是以高额打工为钓饵引导未成年人。在以"想不想做模特","想不想做网上约会兼职"为钓饵后,开端请求拍摄不太露骨的照片,以要签约为名义轻易地控制了个人信息。孩子们对能用普通的照片赚取高额收入觉得惊讶,但此后标准变大,如果谢绝就会从那时开端被威逼。

有一张‘博士’向所有奴隶请求拍摄的照片,就是一张在身材上用刀刻着"奴隶"、"博士"等照片,它被用来向自己的看房者证明"确切是我制作的奴隶"。一旦上传认证照片,孩子们就会被当作物品应用,他们冲动地喊着"让我们来整理你"。博士特殊爱好那些猎奇的影像制品,他请求女孩子们在裸体状况下把内裤蒙在头上,或者像疾病发作一样翻转眼睛,身材发抖着拍摄视频,她们也全都伸着小指,这是"博士创作的作品"的犯法标记。记者已经将照片和观众的发言都作为证据提交警方确认。

记者在大批残暴的影像中已经得到锤炼的时候,一则视频让人久久不能说话。视频里幼虫在女性的体内爬来爬去,这不是商业色情片,也不是演戏。看了之后被噩梦折磨了好几天,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场面。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无法忘却受害者挣扎的样子。

去年9月‘Watch man’像‘godgod’一样突然销声匿迹,

在Telegram内部还传出了被警察拘捕的资讯。之前曾有传言说‘godgod’已经被捕,但最近又传出他复出的资讯,据悉‘godgod’还是一名高中生。

说到‘godgod’的回归,他们说‘godgod’在去年高考后重返Telegram世界,重新经营n号房,这还是个未知数。Telegram性虐待共同对策委员会表现"‘godgod’很久没有露面,认为是被逮捕了","现在还不知道重新登场的风闻是否属实。也有可能是想成为第二个‘godgod’的某人冒充的"。

4、被软禁在奴隶房的孩子们...想进入那个房间的共犯们

除了‘博士’的奴隶房外,性虐待的房间也比比皆是。非法分布熟人照片凌辱他人的房间,分布非法拍摄女中学生裸体照片的房间,分布性虐待幼儿的色情制品的房间每天都有几个涌现,而且消逝得无影无踪。每个房间都有概念,所以加害者们可以依据自己的爱好或当天的心境选择自己爱好的房间,

如"女军人房","女警察房","女护士房","女中学生房","女教师房"等。

其中对女教师房间觉得厌倦的人又集合到一起建造女警察房间,想要更刺激的他们又建造了女童房。

埋伏期间记者平均每天访问30个左右的房间,所有房间根本上都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2.5万多人,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人数在每个房间有数百人左右。视察了30个房间,每天看到的受害者就有数千人,受害者的个人身份信息是作为赠品供给的。记者还鼓起勇气用聊天室共享的电话号码试图与受害者接触,想对孩子们说:没事,能逃出来,我可以救她们。我想告知你们,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不关键怕。但是大部分人没有接电话,一天之后号码就变成空号。她们可能认为关掉手机这一切是一个梦了,不然就是愿望这只是梦。被关进地狱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们能不能尽快找到那些孩子呢?

* 在采访进程中对加害情形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斟酌到第二次加害,只泄漏了极少的一部分。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n号房的残暴水平尽量减少描写为读者可以浏览的程度。为持续埋伏采访,报道采取匿名报道。百思特网

因在“Telegram

n号房”内流传淫秽物品而获利过亿韩元的所谓"博士"赵某被拘留后,韩国群众通过“青瓦台公民请愿”版请求公开参加这个组织的人的个人资料,截至2021-09-28 上午9时(当地时光),请愿参与人数到达了102万人。请愿发起人表现:"只处分管理者、供给商基本没有作用。因为还有需求者。如果不对需求者的购置行动进行处分,这一切必定会再次产生","请公开住在何处的何人参与了'n号房',请公开26万名犯法者的名单"。

该请愿是"博士"赵某被拘留后的20日首次提出的,此前的18日还涌现了一篇题为《公开Tellagram

n号房嫌犯身份并公开照片》的请愿文章,也获得了166万人的支撑。请愿人请求将嫌疑人赵某的个人信息公开"请公开把年幼的学生逼入地狱的加害者的照片"。韩国警方在本月16日拘捕了"博士"赵某,20多岁的赵某涉嫌以打工等为钓饵引导受害者获取她们露出脸部的裸照,并以此为借口胁迫其拍摄淫秽物,然后在"博士"房以收费会员为对象分布,据推测"博士"房的收费会员数达1万多人。

赵某还通过在区厅、街道事务所工作的社会服务要员窃取受害女性和"博士"房收费会员的个人信息,以此作为胁迫和强制的手腕。

警方筹划召开由3名内部委员和4名外部委员组成的"个人信息公开审议委员会",决议是否公开赵某的个人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