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音乐(既致郁,又治愈|七首心理学歌曲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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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音乐(既致郁,又治愈|七首心理学歌曲推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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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出生,要感激豆瓣FM很久都不更新的歌单,最近咿咿呀呀播起了数年前的曲子,于是也就跟旧时间来了场不期而遇。

我一直斟酌开个“声色”专栏,与“观影”并列但兼具了不同的功效。电影能够直观地表达故事、描绘人物,我信任“好电影都是Good therapy”。

但,我们常常疏忽一点,那就是在我们还不会说话的年事,体验、记忆早已存在,烙印实在是深入长远,如果说心理咨询是Talking therapy,那么对于前语言期的知觉又如何表述呢?

语言止境是艺术。现在,试着回忆一下,在你脑中有没有一首歌,让你记忆深入?再次听到这首歌,是否当年当时当地的体验一下子就出现了出来?相比之下,语言的表达就干瘪了很多。

咨询中,我会勉励来访者用任何方法表达自己的感受,比如旋律、想象、比方、颜色、梦境,这些“无法言说”的,往往更直达人心,一瞬间就还原了那一刻的体验。

音乐胜过千言万语,一副照片可以勾出你最深的回想。所以,开了这么一个小栏,并不想写得太心理学,只是邀请你,一起来听、来看、来感受这丰硕的世界。

<Day too soon> Sia

用Sia的歌,并不是因为旋律多么炽烈。“爱一个人”是一种很深的表达,有时就像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遇到一汪湖泊。

Oh I’ve been running all my life.

I ran away, I ran away from good.

在逃的,不仅仅是厄运的追逐,也有过去的暗影。

Sia本人患有躁郁症(双相百思特网情绪障碍),是双性恋,还有必定水平的酒精和药物滥用,因此她的身材时好时坏。

且不说早年阅历对她的影响,二十多岁第一次认真恋爱的她和男友Dan环球旅行,成果旅行停止时男友在伦敦车祸离世。

有些歌,别人唱不出个中滋味,Sia可以。

Honey I will stitch youDarling I will fit you in my heart

这种要将对方渗进肌肤的狂热,像极了一个情绪饥饿的人遇见倾心。几年前读过一段精力剖析文献,名字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其中有句话:Normal baby sucks, hungry baby bites, starved baby swallows.

爱一个人到了淹没的田地,足见他/她早年饱受了多少恐怖、焦灼、创伤和缺失。于是,对身边的人说:

I promise I will not resist

Promise you won’t ho(原创www.isoyu.com版权)ld me down

And when we reach a good place

Let’s be sure to leave no trace

Promise they wont track us down

“永远不要分开我,永远不要放下我,让我们一直这样逃下去,逃到地老天荒,谁也找不到。”

这样的爱情,注定刻骨却很难永恒,烧红半边天自己也往往几尽湮灭。

<The Clouds In Camarillo> Brazzaville

哟,这首歌有点冷门,你多听几次大概也不会全懂。因为它展示的是精力决裂症病人的喃喃碎语。

Camarillo指的是卡马里奥州立精力病院,据说在1936年起,该医院进行了一些出格的试验尝试,很多病人因此逝世去,其中一个女病人,就是Brazzaville乐队主唱David Brown的妈妈。

这首歌其实源自妈妈写给David的一封信,经过修正成了吟游诗一般的唱法,一如还未成年的母亲写给没有见过的孩子的话语,副歌部分有俄语对白暂时不详,但节奏和律动都相当有水准。

You were born in '67,about 9 o'clock at night,a couple years before I lost controland ended up inside.

“你生于1967年某夜大概九点钟,距离我失控瓦解前几年。”

I stopped taking all my pills,they made me feel so dead inside.Just like the sun was going out,Ididn't think I could survive.

“我不再服用药物,它们让我心坎逝世寂,太阳要就要升起来,我认为我过不了这关。”

在毒品困扰下意外怀孕的少女,在精力几尽耗竭时孕育了一个性命,她是如此忙乱无措、意乱神迷,这是美国60年代年青人的真实写照。

生涯就像拖车里写给你的这封信,我不懂如何爱你,我甚至都不会爱自己,谅解我一再面对现实逃离,在迷幻剂中我仿佛看到自己。

那个时代的社会保障非常有限,加上怀孕生产带来的一系列刺激,精力决裂发作的少女对婴儿发生了猖狂的想法和过激行动,进而被送进卡马里奥州立精力病院。

Now I fear the stories that they told me of how I hurt my baby, must be somehow true.

“在短暂的苏醒中,我想起他们告知我的,关于我是如何损害自己的宝宝,这大概是真的。”

睡熟的婴儿被疼醒,心口的疤会烙一辈子。

让我有些激动的是,乐队在这样的创作背景下,依然保有宝贵的愿望:

“Brazzaville一直有一个单纯的幻想并为此而尽力, 就是我们所生涯的世界是美妙的、令人向往的,我们还信任在这苏醒世界的表面之下还存在另一种现实,在那里一切都是美妙的。”这是属于我们的真实,我们坚信通过赞助他人,可能使自己不再那么畏惧这世界。

<Papa Was a Rodeo> Sara Lov

这七首歌中,最值得斟酌的就是这首<Papa was a rodeo>。我在几年前第一次听到时,仅仅感到旋律特殊,从未细究歌词背景,直到最近再次听到,忽然发明这简直就是一首躲避型迷恋的赞歌啊!

歌曲一开端很暖,晨曦熹微,恋人睡眼朦胧、缠绵悱恻,然后,姑娘对着Mike说:“我一早就会分开,明年之前不会回来,你突起嘴巴索吻,或允许以用个瓶塞堵上你嘴。”呃,怎么突然画风不对了?

然后姑娘开端唱:

Papa was a rodeo - Mama was a rock 'n' roll band,I could play guitar and rope a steer before I learned to stand,Home was anywhere with diesel gas – Love was a trucker's hand,Never stuck around long enough for a one night stand.

“爸爸是一个杂技演员,妈妈是一个摇滚歌手,在我还不会走路前,我就学会了弹吉他和玩套绳,汽车引擎开启,家即是海角天涯,爱是卡车司机的手,从不曾为露水之情过多停留。”

短短几句,超出几本迷恋理论大厚书。你看,爸爸是杂技演员,妈妈是摇滚歌手,多么真实又艺术化地表达了“父母时常不在,无法形成持久恒定的客体环境”,于是,安全迷恋无法形成,孩子的密切关系受到连续影响。

如果我们将这两种职业想成隐喻,父亲就是那捉摸不定、桀骜不驯、神秘遥远的存在;百思特网母亲则似近非远、经常缺席,无法供给平和、安全的养育环境。

不会走路前就学会了吉他和套绳,活泼又让人心酸地描写了,一个小婴儿尽力适应、逢迎父母的脾性,以换取少得可怜的关注和情感。

然后,颠沛流离的日子年复一年,“Home was anywhere with diesel gas – Love was a trucker's hand”,这两句非常触动我,有柴油的处所就是家,爱是卡车司机的双手。

美国开车司机的犯法率一直居高不下,我不敢深想。即便没有受到过侵占,如此流离失所的生涯,一个人的心理安全感基本无法树立。

“我是如此畏惧被摈弃损害,所以在情感还好,关系愈近的时候,我要先于你分开我而分开你!”

这就是躲避型迷恋者的心声。想想你或者身边的某个人,是否越是靠近越是推远,如果我们体验到他/她危险满布、捉摸不定的早年生涯,也就能够懂得那推开你的那双手之后,是如此畏惧一颗心。

And now it's 55 years later,we've had the romance of the century, after all these years wrestling gators. I still feel like crying when I think of what you said to me. Papa was a rodeo, before you kiss me you should know - Papa was a rodeo. What a coincidence, your Papa was a rodeo too.

时间流转,五十五载转瞬即逝(等一下,所以这首歌是一位老年人在倒叙...),我们共同谱写世纪传奇,阅历了人生变幻、景致绮丽,想起你当初所言,我依然泪流满面,在吻我前你要知道,我的爸爸曾是个杂技演员,真巧,你爸爸也是杂技演员。

真诚祝贺此刻读到这句话的你,也能遇到懂你、不离不弃、相携相伴、谱写人生的她/他。

绿

<Then Silence> Kjartan Salvesen

这首歌挺有年份了,不过在一系列的“网站404”背景下再听,别有一番风味。

I can't under what's been done,for game is over, then silence…So you say your last goodby, and leave the world behind and pray, you never let them down, when you look up to the sky, the angels start to cry for you. You're singing…..

恼怒是什么色彩?有人说红有人说黑,我倒赞成漫威里的浩克,大概就是绿色。你辩论说绿色代表愿望呀,对,的确因愿望而起,又因挫败而怒。

恼怒到必定水平,其实是缄默。这在伴侣、亲子间经常看到,当一方在狂风暴雨般的责备、奚落、评判,或者步步紧逼地侵占界线时,另一方往往是缄默的。

那缄默有忍耐、有无奈、也有终极的抗议。所以,当一个人不停表达自己的不满、埋怨时,至少是在宣泄排解,但当一个人久长地缄默,这恼怒可能已经积蓄到了顶点。

我们的文化里有太多“敢怒不敢言”,所以恼怒经常会朝向自己,形成向内的自我攻击,于是Then Silence——抑郁、消沉,昏睡的灵魂无法叫醒。

<Sleepyhead> Galen Crew

很多人生的弯曲,童话早已在睡梦中告知我们。

公元1239年,有位王室血统的俏丽女孩,每夜独自长眠的她,任何声音都无法惊扰。遥远国家来了一位生疏人,愿望与她共结连理,父亲说“不,走开,我家女儿要嫁给国王”。

生疏人分开、生疏人归来,带了十万兵骑君临城下,战役的呼声唤起亡魂,却叫不醒沉睡的女孩。战役打了一天一夜,石头城墙又厚又高,生疏人要求她来决议,于是国王敲响她门,说只有你能停止这场战斗。

没人知道故事结尾,她醒来与否,她是否还会醒。

据说这段故事改编自北欧神话,是齐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的故事。布伦希尔德触怒父亲奥丁被关进火焰城堡,沉入睡眠,齐格鲁德将她解救后,俩人坠入爱河。

后来古德伦给齐格鲁德饮下失忆之酒,使他忘却了俏丽的布伦希尔德,悲愤交加的布伦希尔德杀逝世古德伦一家后自焚而亡。

你要我剖析这段神话的隐喻啊,我偏不~我们还是专心听童话吧。

<Quiet Inside> Andy Tubman

你们最爱好“致郁系”来了,还带着点可爱的小强制。

I couldn't make colors match today, I don't know what else to say, except I tried and they can′t say I didn′t .

“我无法搭配好2021-09-28 的色彩,除了‘我试过了他们不能说我没试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I don't like the stuff they are feeding me

They don't like the things I see

But I don't think I need to be forgiven

I am quiet inside

Though they drag me by a wire

Through the storms that crack the sky

I am quiet inside

一方面不爱好被灌输想法,愿望能够被听到,一方面又否定说“自己不须要被懂得,我心坎安静,我一切OK”,即便暴风雨划破天际,即便他们用绳索拖着我。

My clarity did not come easily

My cell was knocked into me

Now at least I know who is in the mirror

“曾经尽力追寻,如今恼怒和泪水充斥眼眶,苏醒透辟来之不易,我明确了谁是镜中人。”

Andy Tubman出生歌剧世家,大学修的是音乐治疗,而他实习的处所,是州立精力病院的精力决裂症病房,与饱受疾病困扰的精力病患相处,激发了Andy的音乐发明灵感,发明了一系列有品德的词曲。

只是大概为人太过低调,除了这首<quiet inside>在电影《the Jacket》(灵幻夹克)中被用到(这部电影本身也很推举),其他创作几乎查不到资料。

不管怎样,一位精力健康工作者写的歌,音乐治疗者作的曲,值得一听。

<Brooklyn> Woodkid

原来最后一首想提<Peach Tree>的,合适回想的曲子。但是前日的一条报道让我突然有些想放Woodkid的<Brooklyn>。

报道称,在布鲁克林地域一个普通家庭中,发明倒在血泊中的男主人,不治而亡,事发当时警方找到了躲在衣橱里的嫌疑犯。

这则报道并没有特殊之处。只是被害人的身份,是一位颇著名望的心理咨询师,出版过很多专著,在行业中有着出色贡献。警方称,嫌疑人很可能与被害人或其妻子有咨询关系,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一切都无法定夺。

心理咨询中,来访者和咨询师可能处于移情反移情的“爱恨情仇”中,一些极端状百思特网态下也可能见诸行为。所以,还是要关心地跟同行们说,珍爱自己,坚守设置,保证伦理,持久助人。

人们纷纭在这则新闻下留言,有句话说“人们大概忘了,这里是布鲁克林,不管它已经如何转变”。

Woodkid这首歌的旋律可能不如前六首动人,不过的确合适用来回想。如果你来自一个破败、腐败的小城市,有着许许多多又爱又恨的回想,那么也许你会理解,为何身处巴黎繁荣都市,还是时常想在布鲁克林,独立日夜空中的烟花、街角的旧唱片店、东岸的小纸船。

Life is easier where the walls are red

Brooklyn is a place stuck in my head

Here in Paris the rain is falling

My heart belongs to Brooklyn

“生涯现在简略多了,布鲁克林却挥之不去,难道那里真值得如此思念?巴黎落下的雨,让我只想到布鲁克林。”

电影<Lady Bird>(伯德小姐)中,那个顽强、躁动、离经叛道的姑娘,保持别人叫她Lady Bird,可认为了不听妈妈唠叨,自甘滚下车摔断手臂。这么一个烈性子的姑娘真的到了妄想中的大城市,突然开端慎重写下自己的名字Christina,在礼拜日去教堂严正地祷告。

有时我们恨周遭的环境、反水别人加注的人生,狠狠在心里起誓“我必定要分开这里,最好再也不要回来,我必定要过上自己要的日子”。

当环境和压迫撤去,那对抗之力却也无处安置。于是,我们第一次开端起怀恋故地,在遥远的他乡。

这大概是很多人心中的结,温存和妄想无法并存,故土和愿望天各一方,我们留不下、回不去,常回望、常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