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被称为经是在(诗经全书共有多少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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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被称为经是在(诗经全书共有多少篇诗)

1.《诗经》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第一座里程碑

《诗经》是如何出生的

依据《汉书食货志》和《春秋公羊传宣公十五年》记录,这些诗歌是“采诗官”采来的。每年春天到来,朝廷便支配一些孤寡老人,敲着木梆子到民间收集奴隶、平民演唱的歌谣,然后献给朝廷管音乐的太师,配好音律,演唱给天子听。这样天子就知道民间疾苦和百姓心声了。这些说法是有必定道理的,如果没有经过专门的收集,来自那么多地区的民歌也不可能得以整顿保留,更不可能形成琳琅满目标十五国风。也正是由于采诗,《诗经》中保留有很多原生态的民歌,它们甚至可以看做是各阶层人民的劳动号子和生涯写真。耕植、采摘、渔猎、爱情、婚姻、行役、战斗以及风气等,都成为诗歌吟唱的题材。

还有一种“献诗”说,依据《国语》的“周语上”“晋语六”等史料的描写,天子听政,常常让官员献诗讽谏。这些诗歌有的是官员自己搜集整顿的,有的则是自己或者他人创作的,内容多以反应贵族生涯、士大夫的政治看法为主。这类诗歌应该是大、小雅的重要起源。这类诗歌是介于民歌和文人诗之间的创作,说它们是民歌,是因为模拟民歌采取了合乐歌颂的情势;说它们是文人诗,是因为他们并不是在传唱中逐渐形成的,而带有创作者个人的某些气质和特点。

不可否定,采来的诗歌和献上的诗歌,有些还要经过乐官的整顿。在他们对最初审订的诗集进行整顿的进程中,有的诗歌可能就被删除了,那么今本的《诗经》可能就没有它们了,但这些诗歌还在必定水平上传播,这就是我们在其他先秦典籍中见到的“逸诗”。司马迁说孔子曾经删过《诗经》,这种说法却遭到很多学者的反对。孔子确定整顿过《诗经》,毕竟整顿到什么水平,现在很难作出断定,但我们应该注意到《诗经》的重章叠句中,有时并不能完整呼应。如果《诗经》确切经过朝廷乐官整顿,而且演奏给天子听,成为政治、外交场所演奏的曲目,成为乐工的教材,是不应该涌现如此多的断章失句现象的,所以这一问题还要全面考核。

如同现在歌词的乐歌总集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先秦时代一般称为“诗”或“诗三百”。《史记孔子世家》云:“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解释《诗经》为配乐歌颂的乐歌总集。由于儒家的推重,到了汉代,诗被尊为“经”,于是,后世便都称之为《诗经》。其重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500多年间的作品。最后编定成书,大约是在公元前6世纪。发生的地区为黄河、长江、汉水、渭水流域等宽大地域。作者包含了从贵族到平民的社会各个阶层人士,绝大部分已不可考。

《诗经》是按风、雅、颂编排的。这既体现了诗的起源,也代表了诗的作风。“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示手段。《诗》中的诗歌均为曾经入乐的歌曲,但是由于古乐失传,后人已无法懂得风、雅、颂各自在音乐上的特点了。

“风”是音乐曲调,国风即各地域的乐调。国事地域、方域之意。十五国风即是这些地域的处所土乐,共160篇。国风中,幽风全体是西周作品,其他除少数发生于西周外,大部分是东周作品。

“雅”即正,指朝廷正乐,西周王畿的乐调。又一说以为雅是夏的借字,因王畿邻近曾是夏人居住的处所,故云夏。雅分为大雅和小雅。大雅的作者,重要是上层贵族;小雅的作者,既有上层贵族,也有下层贵族和位置卑微者。

“颂”包含《周颂》《鲁颂》《商颂》。《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胜利告于神明者也。”就是说,颂有二义:一是赞扬,夸祖颂德;二是配合舞蹈的诗。周颂是周王朝的颂诗,鲁颂是鲁国的颂诗,发生于春秋中叶鲁僖公时,都是颂美鲁僖公之作。商颂并非商朝的颂诗,而是商的后裔宋国的颂诗。《诗经》以其口耳相传、易于记诵的特色,得以保留,在汉代传播甚广。

汉儒传《诗》,使《诗》经学化,自汉代形成的诗教传统和说诗系统,对《诗经》研讨和全部古代文学的发展,都发生了深远的影响。“诗经学”传统,大致说来,汉学重“美、刺”,宋学重“义理”,清代朴学重“考据”。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明实百思特网生涯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诗经》是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第一座里程碑。

《诗经》描述了怎样的社会风貌

《诗经》形象深入地反应了西周至春秋中叶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以及世态人情、民俗风习等社会生涯的各个方面,是研讨我国古代社会情形的名贵资料。

《诗经大雅》保留了5首古老的周族史诗,有《生民》《公刘》《绵》《皇矣》《大明》,记述了从周始祖后稷出生到武王灭商的一些传说和豪杰史迹,这些作品也有其历史和文学价值。例如《生民》就描写和赞扬周人始祖后稷的传奇阅历。

周代是礼乐文化发达的社会,整部《诗经》在很大水平上是周代礼乐文化的载体。燕飨诗以文学的情势,表示了周代礼乐文化的一些侧面。《小雅鹿鸣》一诗原是天子宴群臣嘉宾之诗。宴饮中的典礼,体(原创www.isoyu.com版权)现了礼的规矩和人的内在道德风范。当时诗皆人乐,后来常在举办乡饮酒礼、燕礼等宴会上歌颂《鹿鸣》等篇的乐调。

在《雅》诗和《国风》中,与颂歌异调的,是怨刺诗,亦即前人所谓“变风”“变雅”。怨刺诗的特色是“多具忧世之怀”、“有忧生之意”。怨刺诗重要保留在“二雅”和《国风》中。“二雅”中的怨刺诗多出自贵族文人之手,《国风》中的怨刺诗则多出自民间,因而更直接地反应了下层大众的思想、情感和欲望。其内容更深广,怨愤更强烈,讥讽也更尖刻。《国风》中的怨刺诗更多的是对统治阶级种种无耻丑行的揭穿和讥嘲。

反应婚姻爱情生涯的诗作,在《诗经》中占领很大比重,重要集中在《国风》中,不仅数目众多,而且内容十分丰硕。其中有描写俏丽的幽会和邂逅的诗,表示相思和爱情受阻的诗等。一些恋歌表示了青年男女对礼法压迫的对抗及其心坎创伤。《鄘风柏舟》写一位未嫁少女爱上了一位心仪男孩,却遭到了母亲的反对,只有呼天唤地以示抗争。《郑风将仲子》写女子与心上人倾心相爱,但是又害怕父兄的反对和旁人的风言风语,婉曲之中不乏怨尤。这类诗歌反应的社会问题,是爱情同礼教、社会舆论的抵触。

《诗经》中也有描述圆满婚姻生涯的诗。《周南桃夭》即是一首祝愿新婚的短诗。以艳丽的桃花起兴,祝愿新娘家庭和气,生涯幸福。《齐风东方之日》写一位男子得到意中人的那种令人震动的喜悦。

在婚恋诗中最能反应社会问题的是“弃妇诗”。以《邶风谷风》和《卫风氓》为代表的“弃妇诗”,以浓郁的哀伤情调,描写了沉痛的婚恋悲剧。

以战斗与徭役为重要题材的叙事和抒情诗被称为战斗徭役诗,这类诗大概有30首。战斗与徭役在作品中一般被称为“王事”。“王事靡盬,不能艺稷黍。”《小雅采薇》由出征猃狁的士兵在归途中所赋。末章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千百年来一直被以为是《诗经》乃至全部古典诗歌中最幽美的诗句。

朱自清读《诗经》

诗的源头是歌谣。上古时候,没有文字,只有唱的歌谣,没有写的诗。一个人愉快的时候或悲痛的时候,常愿意将自己的心境诉说出来,给别人或自己听。日常的言语不够劲儿,便用歌颂;一唱三叹的叫别人回肠荡气。唱叹再不够的话,便手也舞起来了,脚也蹈起来了,反正将劲儿使到了家。碰到节日,大家聚在一起酬神作乐,唱歌的机遇更多。或一唱众和,或彼此竞胜。传说葛天氏的乐八章,三个人唱,拿着牛尾,踏着脚,似乎就是描述这种光景的。歌谣越唱越多,虽没有书,却存在人的记忆里。有了现在的歌儿,就可借他人酒怀,浇自己块垒;随时拣一支合式的唱唱,也足可消愁解闷。若没有完整合式的,尽可删一些、改一些,到称意为止。风行的歌谣中往往不同的词句并行不悖,就是为此。可也有经过众人润饰,成为定本的。歌谣真可说是“一人的机锋,多人的智慧”了。

歌谣可分为徒歌和乐歌。徒歌是随口唱,乐歌是随着乐器唱。徒歌也有节奏,手舞脚蹈便是帮百思特网助节奏的;可是乐歌的节奏更规律化些。乐器在中国似乎早就有了,《礼记》里说的土鼓土槌儿、芦管儿,也许是我们乐器的老祖宗。到了《诗经》时期,有了琴瑟钟鼓,已是洋洋大观了。歌谣的节奏,最重要的靠重叠或叫复沓;原来歌谣以表情为主,只要翻来覆去将情表到了家就成,用不着费话。重叠可以说原是歌谣的性命,艺奏也便树立在这上头。字数的均齐,韵脚的调协,似乎是后来发展出来的。有了这些,重叠才在诗歌里失去了重要的位置。

有了文字以后,才有人将那些歌谣记载下来,便是最初的写的诗了。但记载的人似乎并不是因为观赏的缘故,更不是因为研讨的缘故。他们大概是些乐工,乐工的职务是奏乐和唱歌;唱歌得有词儿,一面是口头传授,一面也就有了唱本儿。歌谣便是这么写下来的。我们知道春秋时的乐工就和后世阔人家的戏班子一样,老板叫作太师。那时各国都养着一班乐工,各国使臣交往,宴会时都得奏乐唱歌。太师们不但得搜集本国乐歌,还得搜集别国乐歌。不但搜集乐词,还得搜集乐谱。那时的社会有贵族与平民两级。太师们是伺候贵族的,所搜集的歌儿自然得合贵族们的口味;平民的作品是不会入选的。他们搜得的歌谣,有些是乐歌,有些是徒歌。徒歌得合乐才好用。合乐的时候,往往得增长重叠的字句或章节,便不能保留歌词的本来样子。除了这种搜集的歌谣以外,太师们所保留的还有贵族们为了特种事情,如祭祖、宴客、房屋落成、出兵、打猎等等作的诗。这些可以说是仪式的诗。又有讽谏、颂美等等的献诗;献诗是臣下作了献给君上,预备让乐工唱给君上听的,可以说是政治的诗。太师们保留下这些唱本儿,带着乐谱,唱词儿共有三百多篇,当时通称作“诗三百”。到了战国时期,贵族渐渐衰落,平民渐渐抬头,新乐取代了古乐,职业的乐工纷纭散走。乐谱就此亡失,但是还有三百来篇唱词儿传播下来,便是后来的《诗经》了。

“诗言志”是一句古话,“诗”这个字就是“言”“志”两个字合成的。但古代所谓“言志”和现在所谓“抒情”并不一样,那“志”是关联着政治或教化的。春秋百思特网时通行赋诗。在外交的宴会里,各国使臣往往得点一篇诗或几篇诗叫乐工唱。这很像现在的请客点戏,不同处是所点的诗句必加上政治的意味。这可以表现这国对那国或这人对那人的愿意、感激、责难等等,都从诗篇里断章取义。断章取义是不管高低文的意义,只将一章中一两句拉出来,就当前的环境,作政治的暗示。如《左传》襄公二十七年,郑伯宴晋使赵孟于垂陇,赵孟请大家赋诗,他想看看大家的“志”。子太叔赋的是《野有蔓草》。原诗首章云:“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子太叔只取末两句,借以表现郑国欢迎赵孟的意思;上文他就不管。全诗原是男女私情之作,他更不管了。可是这样办正是“诗言志”,在那回宴会里,赵孟就和子太叔说了“诗以言志”这句话。

到了孔子时期,赋诗的事已经不行了,孔子却采用了断章取义的方法,用诗来讨论做学问做人的道理。“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原来说的是治玉,将玉比人。他却用来教训学生做学问的功夫。“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认为绚兮”,原来说的是美人,所谓天生丽质。他却拉出末句来比喻作画,说先有白底子,才会有画,是一步步进展的;作画还是比喻,他说的是文化,人先是朴野的,后来才进展了文化——文化必需修养而得,并不是与生俱来的。他如此解诗,所以说“思无邪”一句话可以包含“《诗》三百”的道理;又说诗可以鼓舞人,结合人,增长经历,发泄怨言,事父事君的道理都在里面。孔子以后,“《诗》三百”成为儒家的六经之一,《庄子》和《荀子》里都说到“诗言志”,那个“志”便指教化而言。

但春秋时列国的赋诗只是用诗,并非解诗;那时诗的重要作用还在乐歌,因乐歌而加以借用,不过是一种便利罢了。至于诗篇原来的意义,那时原很明确,用不着讨论。到了孔子时期,诗已经不常歌颂了,诗篇原来的意义,经过了多年的借用,也渐渐暧昧了。他就按着借用的方法,依据他教授学生的须要,断章取义地来说明这些诗篇。后来说明《诗经》的儒生都跟着他的脚步走。

有关《诗经》的小知识

(1)中国最古老的诗歌

《诗经》中所收录的并不是中国最古老的诗歌。因为从语言发生和诗歌形成的规律来看,在四言诗歌形成之前,应当有二言、三言诗歌的存在。由于《诗经》是第一本诗集,所以我们很多的文学史,常常是从这里开端讲起。但事实上,在《诗经》之前,还有一些资料保留了更古老的诗歌。

一般文学史常常引用《吕氏春秋音初》中《候人歌》、《吴越春秋勾践诡计外传》中的《弹歌》、《礼记》中伊耆氏的《蜡辞》以及《山海经》中的《神北行》等,以此来证明远古歌谣古拙而俭朴的特点,说它们采取二言或者三言的句式来叙述,但常常疏忽了比《诗经》发生更早的《周易》中,也存有一些远古的谣歌。这些谣歌常被用做象辞,来描写卦的形象特点。假如把这些象辞连起来,有的就是一些典范的歌谣,无论在韵律还是构造上,都与《弹歌》《蜡辞》等有着同样古朴的特点。例如《临卦》中的“咸临”“咸临”“甘临”“至临”“知临”“敦临”,《需卦》中的“需于郊,应用恒,无咎。需于沙,小有言,终吉。需于泥,致寇至。需于血,出自穴。需于酒食,贞吉。入于穴。有不速之客三人来”。它们都可说是情景兼备、意味深长的二言、三言诗歌。《诗经》也保留着一些三言诗。但仅仅是很小一部分,不能称为主流。

(2)《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经》是赋、比、兴手段应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到达了情景融合、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发明,有直接的启示。赋、比、兴的应用,既是《诗经》艺术特点的主要标记,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根本手段。简而言之,赋即铺陈直叙,比即比方,兴即起兴。

《诗经》中用赋的处所很多,最典范的例子是《七月》和《郑风溱洧》。《七月》铺陈叙述了农夫一年的劳动生涯。《溱洧》客观地叙述了青年男女的游春之乐。

用比的例子也很多,《卫风氓》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比女子的貌美,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比其色衰,最是贴切不过。

兴分两种情形,一种是兴而兼比,既有发端的作用,又有比方的作用。《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既是起兴,又以壮丽的桃花比方新娘子的美艳。后来“比兴”二字常联用,专用以指诗有寄托之意。第二种的兴与正文的内容没有什么必定的接洽,只有发端的作用。

(3)《诗经》传播

到春秋时代,传播下来的诗,据说有三千多首,后来只剩下三百十一首(其中有六首笙诗: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后来为了便利,就称它“诗三百”。

孔门弟子中,子夏对诗的领悟力最强,所以由他传诗。

到汉初,说诗的有鲁人申培公,齐人辕固生和燕人韩婴,合称三家诗。

齐诗亡于魏,鲁诗亡于西晋,韩诗到唐时还在,而现在只剩外传十卷。

至于现在传播的诗经,则是毛公(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所传的毛诗。

不容错过的经典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四月秀葽,五月鸣蜩。八月其获,十月陨箨。一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二之日其同,载缵武功。言私其豵,献豵于公。

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穹窒熏鼠,塞向墐户。嗟我妇子,曰为改岁,入此室处。

六月食郁及薁,七月烹葵及菽。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七月食瓜,八月断壶,九月叔苴,采荼薪樗,食我农夫。

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穋,禾麻菽麦。嗟我农夫,我稼既同,上入执宫功。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

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九月肃霜,十月涤场。朋酒斯飨,曰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诗经国风豳风》)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经国风卫风硕人》)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诗经国风王风黍离》)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遇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诗经国风唐风绸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诗经小雅北山之什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