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天(江南春天的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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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天(江南春天的散文 )

江南的春天

作者:徐文梅

对于春天我总想对她说点什么,也许是因为北方的冬天过于漫长。春的到来关闭了一全部寒冬的萧索,点亮了自然界的颜色,那些鹅黄嫩绿、那些姹紫嫣红总给人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快感。

三月下旬的一次春旅,让一个北方出身的我着实感受到江南春天的不同。

(一)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总是用细雨蒙蒙、缠缠绵绵、羞羞答答来形容春雨,所以在北方的春天很少能用到雨伞。但是江南的春雨却是那样的慷慨,如织如帘,相似于北方的秋雨。六天时光有多半在下雨,即使你打着雨伞也湿透了裤脚,浸透了肩头,连随身携带的包包也是水淋淋的。所以,在江南的旅游景点有我们北方见不到的一次性雨披、一次性雨鞋,这些五颜百思特网六色的塑料制品也为江南的春天增加了不少风景。天共水,水远与天连。烟雨中的西湖,出现给我们的是一幅清爽淡雅的水墨画。浩淼的西湖看不到止境,青山无言地隐去。打伞的人们似乎在重演着白娘子与许仙当年西湖边邂逅的情景,雨夜中的断桥更加显得孤独。桥其实并没有断,断的只是白娘子与许仙的一世情缘,那一柄多情的油纸伞,是否可以挽留他们匆匆流逝的旧梦?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江南自古出美女,我想这与江南的雨是分不开的。江南的六天,我不用护手霜,手看起来也比在家时又白又细,第一次感到到自己的皮肤也还不错。所以,在一家购物店,当导购倾销一款精油时,滴一滴试试,认为好滋润,毫不迟疑地买了十瓶,可回家一用,即使你用上一滩依然还是双干燥而粗糙的手。

(二)

春光多在柳梢头。柳树是春的信使,每当春回大地,万物还在沉睡之中,柳树就最先感知到春的信息,故而,多少文人墨客无论是描述春景还是借物抒情,都会选取柳树(尤其是垂柳)为抒情对象,为柳树留下了众多笔墨。如: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唐代贺知章的《咏柳》);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利益,绝胜烟柳满皇都。(唐代韩愈的《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清代的高鼎《村居》);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宋代王雱的《眼儿媚•杨柳丝丝弄轻柔》)……这些诗词大多耳熟能详,但一直不太明确“柳”怎么总与“烟”想连?而且怎么会像是裁处的呢?当我散步在西湖岸边,(www.isoyu.com原创版权)多年未解的谜底尽显眼前。雨中的江南似烟似雾,柳树在弥漫的烟雨中,就是一片柳林,所以,称之为烟柳恰到利益。垂柳枝条是那么纤细、柔长,真的快要蘸水在西湖中,在春风吹拂下,犹如婀娜多姿的美少女翩翩起舞,摆动着她绿色的连衣裙,用纤柔的身姿曼妙着翠绿的年华,谁能说这不是用剪刀裁出的呢!而我们北方的垂柳相比拟而言,就少了那份柔软与纤长,多了几份坚硬,就像我们北方人一样更多的是粗犷与豪迈,总是缺一些些柔情。

突然想到苏轼的一首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惊叹古人将西湖风景描述的如此绝伦。

(三)

油菜花,应当是江南春天又一个醒目标符号。油菜花是草本植物,属于十字花科,重要运用价值是榨油或用于饲料。我曾经看过青海湖边的油菜花,也看过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油菜花,那是一望无际,宏伟壮阔的景观。我也看过陕北的油菜花,那只是在山顶上苹果园里零零碎星的低矮油菜花。但是江南的油菜花,尤其是婺源一带的油菜花却大为不同,是那样的灵秀俊美。房前屋后、田间地头、崖畔路边处处都有,似是自然生长,似是人工种植,俨然一幅金色油画。像是一位大画师饱蘸金色笔墨,任意挥洒出的大作!即使是经过连日风雨,洒了一地的落黄,你看百思特网到的依然还是一片美丽、嫩黄。同行的美女们(包含阿姨以及一些爱美的先生)经不住这种美的诱惑,扔掉雨伞,不惜弄湿衣服鞋袜,投身百思特网到油菜花中,左一张右一张,右一张左一张地拍个不停。连乾隆皇帝都为她留下了美篇:黄萼裳裳绿叶稠,千村欣卜榨新油。爱他生计资民用,不是闲花野草流。我也被这金黄的美色倾倒,用五元钱为自己买了一个油菜花花环,刚戴在头上有些湿冷,但很快就被淡淡的花香所遗忘,似乎自己一下子年青了许多。

江南的油菜花只所以这样惹人爱,吸引不远千里的人来欣赏,我想大概有这样几个因素:一是因为这里的丘陵地带,油菜花是梯田式生长,增长了层次感;二是这里的徽派建筑,白色马头墙的映衬;三是这里富裕的河流,增长了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