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价疫苗有必要打吗(HPV疫苗有没有必要打九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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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打九价疫苗吗(有必要打九价HPV疫苗吗?)

引导阅读

在微博上搜索“HPV疫苗”、“宫颈癌”等词条,大量民间声音在传递焦虑甚至愤怒,仿佛这两年临近的26岁未能接种九价HPV疫苗,宫颈癌就会来敲门。HPV疫苗有用吗?是的。有条件接种疫苗要不要接种,要。接种疫苗后是一劳永逸吗?不,不接种疫苗,不治疗,有些。

有些东西是每个年轻人都想拥有的。买它需要排队、摇号、有本地账号,但不是深圳的房子。

也是这种事情。核心技术由美国控制。我们不仅要高价购买,还要时刻面临断供的威胁,但这不是中国的核心。

这种东西26岁以后就会失去购买资格,但是如果你现在23岁就开始预约,很可能在排队的过程中就已经超龄了。

这个东西就是HPV疫苗。

它的“播种率”极低,买爱马仕包没有这么高的门槛;

与浪漫爱情息息相关,哈根达斯称之为专家。

都是疫苗。新冠肺炎疫苗完全免费。我们应该要求每个人通过分发大米、面粉、谷物和油来战斗。HPV疫苗一针要几千块,需要找黄牛,去别的地方,求别人打。

毕竟这是HPV疫苗功能的扭曲,还是疫苗在新冠肺炎口碑的下降?

本期《走进疫苗》我们就带大家来聊聊科学。

本文将讨论:

人乳头瘤病毒疫苗被盗的概念是如何变成“抗癌疫苗”的

九价HPV疫苗是默克的摇钱树。

美国制药公司以同样的方式游说大发。

01

HPV疫苗≠宫颈癌疫苗

“HPV疫苗是预防癌症的疫苗”,这是对HPV疫苗最普遍的认识,也是对它最大的误解。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乙肝病毒可以引起肝纤维化、肝硬化甚至肝癌,但乙肝疫苗只是乙肝疫苗,不是肝癌疫苗。

这种类比并不恰当,因为宫颈癌是目前唯一能了解所有恶性肿瘤病因的癌症技术资源网络,病因是人乳头瘤病毒感染。因此,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乳头瘤病毒病毒的感染,你不会得宫颈癌。

这种类比的原因是,虽然人乳头瘤病毒病毒是宫颈癌的唯一病因,但事实上,大多数人在生命的某个阶段感染了人乳头瘤病毒病毒,但他们会自我治愈。

宫颈癌最终发展的前提是10-20种高危人乳头瘤病毒中有一种或多种感染了上百种人乳头瘤病毒病毒,更重要的是由于免疫力低下、吸烟、吸毒、行为不洁等因素,常年持续感染且从未痊愈。

感染高危型人乳头瘤病毒病毒,经历上皮内瘤变ⅰ、ⅱ、ⅲ级仍无自愈,最终发展为宫颈癌。免疫力低的人大概需要5-15年,健康的人需要10-20年。

这么多年,只要定期进行宫颈癌筛查,病变或上皮内肿瘤等良性肿瘤很有可能单纯用技术资源和净效应来治疗。

在推广HPV疫苗的文章中,大量文章将宫颈癌定性为“女性第二大常见癌症”和“令女性望而生畏的第二大恶性肿瘤”。这多少有点流氓气,因为在恶性肿瘤上加一个“(只)恐吓女性”的条件,并不能说明宫颈癌不在前三。

2020年11月,世卫组织宣布了《加速消除宫颈癌全球战略》。全球194个国家首次共同承诺携手消除宫颈癌。

到2030年,具体措施是使15岁以下女童的人乳头瘤病毒疫苗接种覆盖率达到90%,35至45岁妇女的筛查覆盖率达到70%,所有宫颈癌前病变和宫颈癌患者的治疗可及性达到90%。

1988年,在人类乳头瘤病毒疫苗诞生之前,英国将宫颈癌筛查纳入公民医疗保健规划。到2005年,英国宫颈癌的发病率已经从1986年的万分之一点五下降到万分之零点八七。在过去的30年里,美国宫颈癌筛查的普及使宫颈癌的发病率降低了50%。

简单来说,对于早期发明就能有效治疗的宫颈癌,即使没有HPV疫苗,单独筛查也能达到有效预防。

“疫苗+筛查+治疗=消灭宫颈癌”,当它达到上市数量时是如何变成“接种=无宫颈癌”的?

更可笑的是,营销号、黄牛、小红书KOL一起上阵,直接创造了一个新的公式——

HPV疫苗=九价HPV疫苗。

了解HPV疫苗的读者应该对“价格”这个词比较熟悉。“价格”一词用于表示不同人乳头瘤病毒疫苗所覆盖的病毒数量的差异。

二价疫苗涵盖两种高风险人乳头瘤病毒病毒(16型和18型),这两种病毒导致约80%的宫颈癌。四价疫苗包裹四种病毒;九价疫苗涵盖9种病毒,可预防90%诱发宫颈癌的高危病毒感染。

虽然——“啊~九价,你是七价比两价多~”——但是一针1300的九价(不带价)只比一针600的两价高10%,其实病毒覆盖率也只是提高了。

虽然可以排几个月的队,花几千块钱买这10%,甚至冒着之前跑去香港7000块买一针生理盐水的风险,不考虑性价比。

来源:香港政府一站通

但是这个进度的10%,甚至不是90%到100%的10%,也只是80%到90%的10%。

且不说和所有疫苗一样,HPV疫苗也有失败的可能,即使是9价疫苗,或者是已经在研发中的11价和14价“滚入式”HPV疫苗,也不能完全覆盖所有高危病毒和病毒亚种。四价和九价疫苗生长所覆盖的病毒亚型对于预防其他良性尖锐湿疣非常重要。

也就是说,就预防宫颈癌的后果而言,二价或更高的人乳头瘤病毒疫苗的边际效益呈几何级数下降。

更有甚者,过度宣传HPV疫苗的抗癌后果,会让接种过疫苗的人放松关怀,不再重视定期筛查,将10%的隐患多次放大。

上周,全国普及宫颈癌筛查的初步结果被热议,但显然,被“九价疫苗是唯一/最有效的预防方法”误导的人并不少。

来源:新浪微博

如果是出于营销目的而不是单纯的无知,将“HPV疫苗”的概念改为“宫颈癌疫苗”就更值得称道了。

世卫组织制定的三种消除宫颈癌的方法中没有提到“九价人乳头瘤病毒疫苗接种”。

困扰大众的是,“为什么国家大力推广疫苗接种,却很难打一针?”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因为年轻女性对疫苗的免疫反应比成年女性更强,所以专家的建议一直是“越早越好”,从不鼓励人们寻求“高价”。

同时,为了澄清对“HPV防癌疫苗”的误解,很多有医学背景的自媒体一直在提醒接种者不要忽视定期筛查。

来源:新浪微博

从需要摇号,中签率不到3%(2019年2月深圳摇号结果),到“宫颈癌疫苗”,再到“一针难求”“惊喜连连!救命疫苗卡在美国脖子上等类似话题的文章在网上广泛流传,人们对九价HPV疫苗的认知明显偏离事实。

把预防病毒感染的疫苗包装成“救命药”,再打造“一针难求”的市场,只是营销号和黄牛利用信息不对称,为了流量和利益征收智商税的传统技巧。

相比于被纳入国家免疫规划或国家考虑的二价疫苗,大家翘首以盼的二价疫苗可以定位为商业疫苗中的奢侈品。

02

默克在你的血管里。

2006年,首个HPV疫苗(四价)在美国默克研发,并通过FDA优先批准首次登陆美国市场。它以Gardasil商标问世,进入中国后被翻译成“韦嘉苗”或“佳大秀”。

2008年,德国医疗技术资源网络科学家哈拉尔·楚豪森(harald Chuerhausen)因发明并证明人乳头瘤病毒病毒是宫颈癌的病原体而获得当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HPV疫苗的研发和审批一夜之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加快了。

2009年,英国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GSK)以“sirrah”(在中国也叫“惠安康”)为商标推出的HPV疫苗(二价)终于在美国上市。

2016年,葛兰素史克的HPV疫苗先于默克获准在中国上市。在中国市场磨刀10年,终于可以宰了。

没有葛兰素史克的对手,在美国售价超过100美元的二价HPV疫苗定价超过5000元人民币,而在香港售价超过3000港元。

2018年,国产二价HPV疫苗即将获批时,默克公司的二价HPV疫苗在海南mainland China完成了首次接种。

目前,国内市场上有几种人乳头瘤病毒疫苗:

万泰国产二价生物制品、英国葛兰素史克进口二价生物制品、美国默克进口二价生物制品、美国默克进口二价生物制品、美国默克进口九价生物制品。

默克这个名字出现的有点频繁,不仅是HPV疫苗的半壁江山,也是全球九价HPV疫苗的垄断者。

默克还有一个名字,美国默克,以区别于德国默克。默克在德国是1668年建立的一个“老名字”。1891年,默克家族的后裔乔治·默克在美国成立了分公司。

1917年二战如火如荼的时候,美国将默克美国分公司作为敌方资产没收,德国总公司持有的80%股权被公开拍卖。家族企业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乔治·默克咬紧牙关,向美国政府捐赠了300万美元,将公司买了回来,但附加条件是默克不能再与德国总部有任何联系。

此后,美国默克公司成为与德国默克公司无关的独立公司。1953年,美国默克公司与美国疫苗公司Sharp&Dohme合并,成为今天的默克公司。此后,除了北美地区,这家公司仍然可以被称为“默克”,北美以外的所有地方都必须被称为“默克”。

虽然默克在中国并不是一个知名的名字,但毫不夸张地说,默克几乎流淌在中国每一个90后个人的血管里。

20世纪80年代末,我国乙肝病毒携带者占全球携带者总数的1/3,是全球乙肝疫情最严重的国家。

1989年,默克以700万美元的极低价格——几乎免费——将乙肝疫苗技术转让给中国。到目前为止,中国婴儿一出生就要接种的乙肝疫苗,仍然是默克的基因重组技术生产的。

当然,这个故事并没有完全被宣传的人道主义光环所掩盖。默克从最早的每人100美元(三针)经历了几轮谈判,价格依然远超中国人(603883,股吧)能承受的累赘水平。然而,中国政府决定没有耐心一直降价。随着谈判的进展,1973年研制的国产血源性乙肝疫苗上市。

但国产疫苗成本高、安全性低,无法调动公众自发接种的意愿。中国乙肝病毒防疫进程一开始就陷入僵局。

最终,默克选择用大爱,把中国患者对默克失去依从的恐惧加起来,打破僵局,成就了一段佳话。

2008年,时任默克公司董事长兼总裁的瓦拉斯访华,并与中国工程院院士赵楷合影,手握最新一批乙肝疫苗。

30多年后,默克等待着中国市场的“感恩”。

目前,在中国市场的强烈需求下,默克的两头摇钱树正在展开枝叶。

2020年,默克在中国的总销售额超过35亿美元。虽然只占集团总销售额的7%,但13%的增长率超过了所有其他市场。

默克的第一只摇钱树是PD-1g制剂“Creida”,俗称“K药”,可用于治疗各种恶性肿瘤。由于在肺癌一线治疗领域后果更为突出,K药成功打击了曾经主导PD-1市场、较早进入中国市场、由美国百时美施贵宝公司研发的“O药”俄狄浦斯。

目前K-list品种的销售金额贡献了默克1/3的营收,也被公认为“药王”。

遗憾的是,默克在14年推出“K药”并取得巨大胜利后,始终没有拿出极具竞争力的产品。曾经的名品,如顺尔宁、舒降之、博尔赫斯等,都过了专利覆盖期,这让默克雪上加霜。

面对专利悬崖的悲惨局面,默克在去年2月5日宣布分拆,剥离旗下女性保健品、成熟产品和生物仿制药,成立独立上市公司。

以K药为代表的肿瘤产品,以HPV疫苗和动物保健为代表的疫苗产品等。,约占默克总收入的65%,将保留在默克。

毫无疑问,九价HPV疫苗,默克的第二个摇钱树,将会成为默克的第二个增长支柱,虽然可以说已经是了。

九价HPV疫苗已经被纳入很多国家的免疫规划(四价HPV疫苗已经退市),直接送到校园为9-14岁儿童(男女均可)免费接种。即使是成年人,人乳头瘤病毒疫苗接种的大部分医疗保险都可以报销,自费三针的费用是400-500美元。

九价疫苗目前在中国三针要4000元。按照mainland China 16-26岁的疫苗接种年龄,中国可能有3亿多妇女。即便如此,2020年上半年,九价人乳头瘤病毒疫苗的发行量仅为215万份,比去年同期增长了83%。

可以看出,默克在HPV疫苗产能扩张上出人意料的保守。

供需严重失衡,无法扩大生产,最可能的原因是默克不确定这种疫苗的需求是否稳定。这不是饥饿营销,只是默克的权宜之计。

一方面,老百姓虽然不买账,但国内二价价格的安全防范后果堪比进口二价价格,九价上市指日可待;

另一方面,默克恐怕也很清楚,随着关于人乳头瘤病毒病毒和宫颈癌的教学普及,更重要的是,一旦被纳入中国免疫规划,接种年龄上限为45岁的国产二价疫苗将接管中国市场大部分需求。

这也间接证明了默克对这款产品并没有“我贵,但我好”的信念。

治疗癌症的K-medicine和预防癌症的HPV疫苗,虽然前者的意思是“拯救生命”更强烈,但在小某的书中,两者在关注度和画风上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可能看到它们是并排种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两棵树。

来源:小红书

03

游说和贿赂的黑历史

HPV疫苗的原理与乙肝疫苗相同。病毒样颗粒是由重组基因表达蛋白合成的,它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山寨”人乳头瘤病毒病毒,刺激人体免疫系统产生抗体。当病毒真的入侵,抗体等了很久,就能立即发挥作用。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种疫苗是有益无害的。当然,几乎所有疫苗都有一定概率出现严重不良反应,但一般来说,HPV疫苗最大的风险是免疫失败。

但是,在免疫力无效的情况下,在不断感染高危人乳头瘤病毒病毒并最终演变成宫颈癌的过程中,只要是通过筛查发明出来的,就有很高的治愈可能性。

这也是为什么HPV疫苗在2006年问世,2007年申请进入中国大陆市场,却用了10年才拿到《进口药品注册证》的原因。

当时根据我国药品进口审批的要求,HPV疫苗应该作用于对照组,证明其能够抑制癌症的发生。然而,感染人乳头瘤病毒病毒后,除了概率小,还需要10多年才能成为宫颈癌。

HPV疫苗的临床实验数据只能证明疫苗诱导持久的抗体反应,人乳头瘤病毒抗体阳性率接近100%。也就是说,HPV疫苗可以阻断人乳头瘤病毒病毒的持续感染,人乳头瘤病毒病毒是宫颈癌的病原体,两者都可以通过临床实验得到证实。而“HPV疫苗可以抑制宫颈癌的发生”只是上述两个结果只是理论上成立的结论。

九价HPV疫苗于2014年获得FDA批准,中国国家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收到《预防HPV疫苗实验重要终点专家组报告》的意见,改变了HPV疫苗有效性的尺度,在最短6个月内不会出现持续污染,将作为临床试验的替代终点指标来评价疫苗的有效性。

在修订审批尺度后,HPV疫苗终于登陆mainland China。

然而,mainland China第一家HPV疫苗供应商是葛兰素史克,它曾一度落入中国的“贿赂门”。

来源:人民网(603000,股数栏)

2013年7月,公安部通报称,葛兰素史克在中国经营期间发现,为实现打通药品销售渠道、提高药品价格的目标,葛兰素史克采用各种手法向个别政府官员、少数医药行业协会和基金会、医院、医生等行贿。

被立案侦察的四位高管也在“履职”:政务司负责拓展与政府职能部门的关系;公共事务部负责通过媒体塑造公众舆论,以影响政府决策;业务发展部,与当地医药批发公司和物价部门打交道;法律部负责擦屁股。

不过,别提GSK了。在此之前,强生、瑞辉等跨国药企都在中国爆发过行贿丑闻,更不用说跨国药企了。制药行业也是中国最容易出现商业衰退的行业。

在长达13年的采访中,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内人士”透露,跨国药企对审批权的布局甚至比政府部门的官员还要清晰,对政策、法律法规的熟悉程度远超国内药企。

当然,葛兰素史克的这段“黑历史”与后来上市的HPV疫苗没有直接关系。

然而,默克的“黑历史”是针对九价HPV疫苗的——2007年2月,得克萨斯州州长宣布了一项行政命令,要求全州12岁以下的女孩接种人乳头瘤病毒疫苗。该命令在宣布两个月后被立法机关否决,没有生效。

然而,2011年9月,在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电视辩论中,“茶党女王”米歇尔·巴克曼公开指责竞争对手得克萨斯州州长里克·佩里为制药公司“开绿灯”。

米歇尔声称默克公司的首席游说者是前州长的幕僚长,默克公司向州长提供了大量用于政治目的的捐款。佩里反驳说,他筹集的3000万美元中正好有5000美元来自默克,并讽刺地说,“如果你认为我可以被5000美元拉拢,那么我认为你在羞辱我”。

然而,根据监测组织TexansforPublicJustice给出的报告,自2001年以来,默克已经向佩里的竞选活动捐赠了总计2.85万美元,并于2006年向支持佩里的共和党州长协会捐赠了37.75万美元。

来源: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官网

巧合的是,自2001年以来,葛兰素史克还向佩里提供了与默克相同的捐款金额,用于州长竞选。2006年后,共和党州长协会的捐款总额甚至是默克的四倍。

列举这两个村庄的黑历史,无非是一种解释。对于医药行业来说,救死扶伤是手腕,做生意是目标。

毫无疑问,政府和制药公司应该承担50-50的义务,给无用甚至有害的药物开绿灯。但对于HPV疫苗的“薛定谔利益”,当舆论、媒体和KOL的声音盖过专家甚至政府的声音时,人们应该重新审视这种药物背后的利益关系。

04

乐章结尾部

在微博上搜索“HPV疫苗”、“宫颈癌”等词条,大量民间声音在传递焦虑甚至愤怒,仿佛这两年临近的26岁未能接种九价HPV疫苗,宫颈癌就会来敲门。

HPV疫苗有用吗?是的。有条件接种疫苗要不要接种,要。接种疫苗后是一劳永逸吗?不,不接种疫苗,不治疗,有些。

2018年,国际癌症检测组织预测的宫颈癌年龄尺度发病率和死亡率在中国甚至不是中等风险。

即使在中国,宫颈癌高发地区也主要是医疗卫生条件较差的农村地区。图文并茂地分享香港九价疫苗接种的成功经验,似乎没有任何赞助来降低中国宫颈癌的发病率。

创新药一直是生意,HPV疫苗是前所未有的“商品疫苗”。

在了解了所有的背景后,我还是拒绝了国家计划纳入免疫规划,已经在部分地区免费接种的二价疫苗,只想高价拿到进口的二价疫苗。这大概相当于,因为怕渴死,你谢绝了别人送你眼睛的一杯免费水,你只想再排队等五个小时,买杯茶。

我只能说你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