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的意思(相声中的那些很高级的包袱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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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的意思(相声中的那些很高等的累赘探究)

累赘是相声术语,指的是经过语言的精心组织和铺垫,最终形成的喜剧后果。累赘是逗笑观众的主体部分,也是相声的精髓所在。

累赘的不同层次

相声中的累赘多种多样,虽然大部分都能引人发笑,但是存在层次的差异,既有高等累赘,也有低级累赘。

我们常说,艺术起源于生涯,又高于生涯,但凡能够到达这一尺度的,就是高等累赘;次一点,起源于生涯,没有拔高也没有拉低的,属于中级累赘;而是低于日常生涯认知的,就是低级累赘。

最低级的累赘,我以为非屎尿屁莫属。诚然,日常生涯中,相熟的人之间也会拿屎尿屁开玩笑,这也算是起源于生涯,但是将屎尿屁搬上舞台,应用人的恶趣味咯吱人,真的不能称之为艺术,最多算投机取巧。

比屎尿屁强一点的,是谐音梗。比如郭德纲在相声中,把“出类拔萃”谐音为“畜类拔萃”,把“人生难得一知己”谐音为“人生难得一只鸡”等等,听起来有点好笑,但是属于强行犯错,在实际生涯中产生的概率极小;属于起源于生涯,又显著低于生涯的累赘。

比谐音梗强一些的累赘,是以人的生理特点为主体创作的累赘,如“一线天”“煤气罐成精”“一脑袋菊花”等,都是以人的体型、脸型、眼睛、发型等作为素材,是真正的起源于生涯,但是并没有高于生涯。

在相声表演中,低级累赘有其存在价值,因为每个人的观赏程度不同,而低级累赘合适大部分人,所以在相声舞台上涌现的频次较多,比例至少能到达70%左右。

高等累赘的特百思特网点

1、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合乎情理,经得起斟酌是一个好累赘的大前提,但是怎么在惯例的思维惯性中另辟蹊径,给观众以“还可以这样?”的感慨,那就是个高等累赘。

比如李寅飞的相声《大话鲁迅》中,有这样一个累赘:说捧哏的媳妇克夫,愿望他做点防备办法,捧哏就问“这怎么防备呢?”“穿一件那个什么衣服啊”“什么衣服?”“耐克啊”,你揣摩去吧,经得起斟酌,但是又很无厘头。

2、厚薄适中,一点就通

累赘太薄,指的是笑料过于浅易,缺乏回味无限之感;累赘太厚,懂得起来须要时光,甚至有难度,甚至由于知识盲区屏蔽了部分观众,都称不上高等。

比如传统相声《当行论》,故事产生的场景已严重远离生涯,绝大部分人都进过当铺,现在再表演起来就显得皮厚。

同理,《白事会》的故事场景几乎是每一个人都会阅历的场景,虽然不像相声中那么夸大,但是整体上也属于皮薄哏多的传统相声作品。

所谓厚薄适中,就是观众懂得这个累赘的思路时,其中隐蔽的含义数目。比如:

“前面来到了国度大妓院……剧院!”只有一层意思。

“于老师的儿子郭小宝” 就有两层含义——父子不同姓一层,和我姓一样两层。

“白天我一天一天不进去” 就有三层意思:白天不进去——夜里不出来——一宿一宿不出来——和他照料的是我媳妇。

“出德胜门上桥往东。啊?掉河里了!”四层以上的含义:德胜门在哪儿,上的什么桥,桥是什么方向的,东面是河吗……如果对德胜门不熟习的人,很难懂得其中的笑点;就是住德胜门邻近的人也得斟酌一会能力明确,更何况还有很多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人呢,所以这个累赘的皮就太厚了。

个人认为两三层意思究竟适中,一层过于浮浅,四层以上过于庞杂。

3,不易复制,难成套路

累赘再好,一旦被简略无穷复制,就逐渐沦为大白话。

比如拿郭德纲的身高砸挂,第一次听的时候认为有点意思,但是徒弟们接连不断地说,就麻痹了。

不易复制的累赘,比如:

谢天顺:告知你记住了,问我爸爸得说高寿!
马志明:高瘦?又高又瘦?
谢天顺:又高又瘦那是你爸爸!

4、奇妙设计,欲擒故纵

比如传统相声《学聋哑》,表面上看起来是聋哑人由于沟通不便,各种闹笑话,但《学聋哑》又往前推了一步,逗哏学聋哑人闹出一堆笑话之后,最后翻出来的结局是“我会说话”,这时候观众才发明,之前那一系列操作都是在故意捉弄捧哏。所以,最后翻的这个累赘很高等,成为整段相声的底。

5、三翻四抖,层层设套

郭德纲:一位曲艺名家,叫马参乎。

于谦:外国人?

郭德纲:不,中国人,叫马参乎。

于谦:姓什么?

郭德纲:姓夏倪。

于谦:瞎你妈参乎?

6、技能高等,贯串始终

比如伦理哏的代表作《反七口》,表面看起来只是互相占廉价,但是背后为了占廉价而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技能,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进程,所以被奉为经典,所有的相声演员都必需要会,这是基本中的基本。

7、出其不意,重复应用

常看德云社的都知道,郭德纲有个经常调侃高峰师傅范振钰的段子,就是介绍说高峰是饭老师的徒弟,然后于谦问,饭老师是?老郭说范岛爱……

但是在德云社15周年的时候,高峰不按套路出牌:

郭德纲:高峰是范老师的徒弟。

高峰:对,我师傅是范振钰(抢先一步说出来了);

郭德纲:(愣了一下)哦,范振钰啊?

于谦:你认为呢?百思特网

老郭:百思特网我认为范岛爱呢。

高峰:(对于谦)倒霉就倒霉你身上了,直说划过去就完了

于谦:我哪能让他划过去

8、临场现挂,可遇而不可求

如张鹤伦、郭德纲、于谦版《扒马褂》

张鹤伦对于谦说:我是人眼看狗低了(他本意是想损于谦);
郭德纲幸灾乐祸地在中间拍手叫好;
于谦顿了一下,说::“谁低?”
郭德纲无奈地说:“得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