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打油诗(请问打油诗的格式是怎样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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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打油诗(请问打油诗的格局是怎样写 )

其实,我个人以为打油诗,并不是指因为你写不来古体诗、近体诗,而歪打正着就写出了‘打油诗’。这是对打油诗的误会。不会写诗就是不会写诗,非是写不好就写出了‘打油诗’。‘打油诗’不是蹩脚诗的代名词。

在这里,我强调了一下打油诗的质量问题,意在倡导打油的观赏性,而不仅仅把打油诗局限于功效上。但是,这段话恐怕会影响到一些人写打油诗的热忱,会让他们担忧自己写的不是诗,因为有些人总是自然不自然的把自己划入不会写诗的人的行列。其实对写打油诗的任何担忧,都是不必要的。说诗、写诗、背诗、编诗,历来是中国人不分男女老少的喜闻乐见的一个良好的传统,早已属于人们日常精力生涯不可缺乏的一部分了。绝对不会写诗的中国人实际上是没有的,这还不依人的文化程度而定。那些不认识字的人也可以说诗和编诗,中国自古好多的口头文化都与这部分人的贡献有关。甚至,诗原来就先于文字发生。这就证明,打油诗是人人会写的,而且是能写得好的。 下面,我将打油诗的写法、特色、种类与大家探讨一下。

第一种是即兴:

大凡诗,都来自于即兴。兴,不只是情感的激动,而是灵感的激动。没有灵感,再激动的情感上来,也不会成诗。所谓“脱口而出”,就是即兴。 相传前清才子李调元是位打油的高手,如他的一首讥讽麻雀的诗: 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这样的诗,谁会以揣摩大半天的样子才写出来?那除非是呆子,即便写出来,再好的趣味也被他错过了。所以,打油诗不是“马后炮”。打油诗非即兴不可,因为它是随灵感而来,随灵感而去的一个诗体。 现代汉语词典说明说:灵感,是“在文学、艺术、科学、技巧等运动中,由于艰难学习,长期实践,不断积聚经验和知识而突然发生的富有发明性的思路。”也就是说,灵感激动与情感有关,但它的基本却在文化。当然,这种文化可以来自于教导,也可以来自于养成。因而不但受过教导的人会有灵感,那些未受过教导、不识字的人也是有灵感激动的。如这首诗: 如今爷是孙子孙是爷,一天四趟接送爷,要啥给啥不给就犯倔,啥时孙子变回爷。 这是一首兼有自嘲性的,讥讽当今“小皇帝”现象的打油诗。像这样的诗,非得有文化的人能力写出来吗?显然,有文化的人和没有文化的人,推而广之,有写诗基本的人和没有写诗基本的人一样,都能写出很好的打油诗。 诗总是贴近于人的阅历、生涯和视角,是最接近人情绪的、随时可以喷发的那个“火山口”的,从上例看,打油诗更非例外。下面我给大家讲一则故事, 据传,在一个细雨蒙蒙的寒夜,有个小偷摸进了郑板桥家里。郑板桥被惊醒了,于是他坐在床上轻轻吟起: 细雨蒙蒙夜沉沉,梁上君子进我门。腹内诗书存千卷,床头金银无半文。 小偷听后,便转身离去。这时,郑板桥又吟道: 出门休惊黄尾犬,越墙莫损兰花盆。天寒不及披衣送,趁着月亮赶豪门。

第二种是顺嘴:

打油诗,人称“磨嘴皮子百思特网”。不顺嘴,就不像“磨嘴皮子”,就无法顺嘴“溜”出来,就没有“打油”的味道。不要认为不顺嘴也是好诗,硬要留下来,那是糊弄自己。其实,(原创版权www.isoyu.com)做到顺嘴很轻而易举,如快啊速读一读、听一听,顺不顺立马就清晰了。如下面一首: 嘴里没有味,开个现场会;要想解解馋,组织检讨团。 全诗四句话却两次换韵,但不感到有什么不妥,而且听起来百思特网不但顺嘴,且讥讽的味道还很地道。因而这就是一首很不错的讥讽性打油诗。 顺嘴,是百思特网诗的共性,是诗的韵味所在。打油诗的“顺嘴”与非打油诗的“顺嘴”,其差别在于它们追求“顺”的办法不同。打油诗是从“嘴说耳听”这种实践上追求“顺”,不斟酌平仄如何。非打油诗是从音调、音韵上追求“顺”,因为符合这些,诗就必定是顺嘴的。二者殊途同归。 但是,旧体诗传到2021-09-28 有的已经不顺嘴了,像下面这首贺知章的《七绝回乡偶书》: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回”、 “来”在古代都属于上平十灰(平水韵),“衰”虽属上平四支却与“推”音近,读如“崔”。这首诗如果按今韵读怎么也不顺嘴,但按古韵读是顺嘴的。还有,今人作诗有时仍然要按老一套规则来办,这样的诗读起来也会不太顺嘴,这也是古今语音差别使然。但这不意味着诗可以许可不顺嘴。当然如果按今韵写旧体诗,就不会涌现不顺嘴的问题了。 古代的打油诗到2021-09-28 也有不顺嘴的,原因如是。但2021-09-28 绝对不会涌现按旧声旧韵写打油诗的现象,那样写出来的打油诗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打油诗永远是随着时期而朗朗上口的。本文所举打油诗的全体例子,都可以作为这一条的证明。

第三种是滑稽:

假如“顺嘴”是打油诗的命脉,那么滑稽就是打油诗的活气。这好比人真的“磨嘴皮子”,磨嘴皮子的人哪有不溅唾沫星子的?溅唾沫星子才好笑,才有趣味。你宁可离远一点听他说话,也不愿意分开他。这就是滑稽的魅力。不溅唾沫星子的说话,要么自言自语,要么正襟危坐似的说话,那样说话的趣味也就没有了。 例如,过去有人错把礼单上的“枇杷”写成了“琵琶”,有首打油诗即刻写道: 枇杷不是这琵琶,只恨当年识字差。若是琵琶能成果,满城箫管尽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