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名言(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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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名言(坚定中国特点社会主义途径自负)

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在纪念马克思生日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看待科学的理论必需有科学的态度”。那么看待马克思主义应该有什么样的科学态度呢?对此,晚年恩格斯作出了很好的答复。2020年11月28日是恩格斯生日200周年事念日。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重温马克思主义共同开创人恩格斯的有关阐述百思特网,以更好地怀念这位巨大的革命导师。

恩格斯的晚年一般是指1883年马克思去世到1895年他自己去世(www.isoyu.com原创版权)这一时代。在这辉煌的12年时光里,恩格斯勇于担负,壮心不已,不仅独自挑起指点国际无产阶级活动的重担,整顿出版马克思的遗稿,而且在一系列著作、文章和书信中阐发、保卫了马克思主义根本原理,丰硕、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理论。

19世纪八九十年代,资本主义经济进一步发展,自由资本主义逐渐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工人活动在欧洲和美国取得伟大进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工人政党和组织中的影响日益加强。与此同时,大批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因素不断涌入,各种反马克思主义、非马克思主义思潮层出不穷,工人活动内部把马克思主义简略化、俗气化的做法时有涌现。在新的奋斗形势下如何宣扬、保卫马克思主义科学真谛,引诱国际工人活动沿着准确的方向前进,就成为重大时期课题。通过学习恩格斯晚年的著述,可以看到恩格斯为我们指明了以下看待马克思主义的办法论原则。

马克思主义揭示的根本规律不能违反

恩格斯同马克思一样,以为人类历史是有规律可循的,而正是马克思和他共同创建的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揭示了资本主义运行的特别规律,为人类指明了从必定王国向自由王国飞跃的门路,为人民指明了实现自由和解放的途径”。这些规律不能违反,也违反不了。

恩格斯1894年在为《俄国的社会问题》写的跋中指出:“较低的经济发展阶段解决只有高得多的发展阶段才发生了的和能力发生的问题和冲突,这在历史上是不可能的。……每一种特定的经济形态都应该解决它自己的、从它本身发生的问题;如果要去解决另一种完整不同的经济形态的问题,那是十分荒诞的。”

这与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1867年德文第一版序言中“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懂得为一种自然史的进程”的思想相一致:“一个社会即使摸索到了本身活动的自然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撤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苦楚。”正如恩格斯在《社会主义百思特网从幻想到科学的发展》中指出的:“社会力气完整像自然力一样,在我们还没有认识和斟酌到它们的时候,起着盲目标、强迫的和损坏的作用。但是,一旦我们认识了它们,懂得了它们的运动、方向和作用,那么,要使它们越来越屈服我们的意志并应用它们来到达我们的目标,就完整取决于我们了。”而“一旦社会占领了生产资料,商品生产就将被清除,而产品对生产者的统治也将随之清除。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况将为有筹划的自觉的组织所取代。”这时,才有可能实现“人类从必定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

不要逝世抠个别字眼,而要把握总体接洽

恩格斯1894年1月25日在致博尔吉乌斯的信中说明了历史唯物主义的一系列根本原理,同时指出:“请您不要过火斟酌上面所说的每一句话,而要把握总的接洽。”

恩格斯1895年3月12日在致施米特的信中揭示了他研讨平均利润率时毛病的原因:“我在这里发明了同一种陷入枝节问题的倾向,我把它归罪于1848年以来在德国大学中风行的哲学研讨的折中主义办法,这种办法丢掉了事物的总的概貌,过于经常地陷入一种几乎是无休止、无成果的对枝节问题的思辨中。……我以为您没有经常注意总的接洽……”

对于这一点,列宁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概括:“马克思主义的全体精力,它的全部系统,请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都要()历史地,()都要同其他原理接洽起来,()都要同具体的历史经验接洽起来加以考核。”

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研讨的办法和行为的指南

1886年11月29日恩格斯在致左尔格的信中批驳了以德国移民为主的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缺陷:“德国人一点不理解把他们的理论变成推进美国群众的杠杆;他们大部分连自己也不理解这种理论,而用学理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态度去看待它,以为只要把它背得烂熟,就足以满足一切须要。对他们来说,这是教条,而不是行为的指南。”针对同一问题,恩格斯在1887年1月27日致信凯利-威士涅维茨基中明白指出:“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而不是必需背得烂熟并机械地加以反复的教条。”

恩格斯1890年6月5日在致恩斯特的信中说:“如果不把唯物主义办法当做研讨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做现成的公式,依照它来剪裁各种历史事实,那它就会改变为自己的对峙物。”

恩格斯1890年8月5日在致施米特的信中说:“对德国的许多青年著作家来说,‘唯物主义’这个词大体上只是一个套语,他们把这个套语当作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再不作进一步的研讨,就是说,他们一把这个标签贴上去,就认为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讨工作的指南,并不是依照黑格尔学派的方法结构系统的杠杆。”

恩格斯1895年3月11日在致桑巴特的信中说:“马克思的全部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办法。它供给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讨的动身点和供这种研讨应用的办法。”

列宁曾对恩格斯的上述思想作了精辟的概括:“恩格斯在谈到他本人和他那位有名的朋友时说过:我们的学说不是教条,而是行为的指南。”

根本原理应该与具体实践相联合,原则的坚定性应该与策略的灵巧性相联合

马克思主义根本原理并不能原封不动应用到革命奋斗中去,而是必需和具体的实践相联合。一方面应该坚定地保持原则,另一方面同样应该灵巧地履行策略。

恩格斯1884年2月4日在致考茨基的信中批驳了法国社会主义者德维尔的毛病:“他的重要毛病在于:他把马克思以为只在必定条件下起作用的一些原懂得释成绝对的原理。德维尔删去了这些条件,因此那些原理看来就不准确了。”

恩格斯1885年4月23日在致查苏利奇的信中说:“在我看来,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任何坚定不移和始终一贯的革命策略的根本条件;为了找到这种策略,须要的只是把这一理论运用于本国的经济条件和政治条件。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需懂得这些条件……”

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8年英文版序言中引用了1872年德文版序言的名言:“不管最近25年来的情形产生了多大的变更,这个《宣言》中所论述的一般原理全部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整准确的。某些处所原来可以作一些修正。这些原理的实际应用,正如《宣言》中所说的,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所以第二章末尾提出的那些革命办法基本没有特殊的意义。如果是在今天,这一段在许多方面都会有不同的写法了。”

恩格斯1890年9月在《给〈萨克森工人报〉编纂部的回答》中批驳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内“青年派”不顾现实条件的冒险主义偏向:“在实践方面,我在这家报纸上看到的,是完整不顾党进行奋斗的一切现实条件,而理想置生逝世于不顾地‘拿下障碍物’;这也许会给作者们的不屈不挠的年青人的勇气带来声誉,但是,如果把这种理想搬到现实中去,则可能把一个甚至最壮大的、拥有数百万成员的党,在所有仇视它的人的完整合情合理的讥笑中毁灭掉。”在同一时代《给〈社会民主党人报〉读者的告别信》中,恩格斯也强调要依据变更了的形势来决议采用合法奋斗还是不合法奋斗。

恩格斯1892年8月30日在致阿德勒的信中指出:“许多人为了图省事,为了不费头脑,想永久地采取一种只合适于某一个时代的策略。其实,我们的策略不是凭空臆造的,而是依据经常变更的条件制订的;在目前我们所处的环境下,我们往往不得不采取敌人强加于我们的策略。”

恩格斯1893年3月14日在致维森的信中说:“要知道,工人活动的最近目的就是由工人阶级自己为工人阶级牟取政权。如果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那么,在为实现这一目的所应采用的奋斗手腕和奋斗办法上的不赞成见,就不大可能使老实的人们之间产生原则上的分歧,只要他们都有理智的话。依我看,对每一个国度说来,能最快、最有把握地实现目的的策略,就是最好的策略。”

在1894年的《未来的意大利革命和社会党》中,恩格斯写道:“至于我所强调的一般的策略,长期以来,我已经确信它的有效性;它从未损失过这种有效性。但是说到怎样把它应用到意大利目前的状态,那就是另一回事;必需因地制宜地作出决议,而且必需由处于事变中的人来作出决议。”

恩格斯1895年3月8日致信费舍,针对删改他给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奋斗》所写导言中有关暴力革命和合法奋斗的文字提出抗议:“你们想去掉‘现在’一词,也就是把暂时的策略变成永久的策略,把具有相对意义的策略变成具有绝对意义的策略。我不会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以免使自己永世遭遇羞辱。”同年4月3日恩格斯致信拉法格谈到同样的问题:“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针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主要的附带条件。对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略就不能全部采取。就是对德国,2021-09-29 它也可能就不实用了。”

列宁曾经说:“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不是今天说东,2021-09-29 说西,脑筋不清呢?不是的。”革命导师的做法正是活泼诠释了根本原理要与具体的革命实践相联合。

未来的社会主义社会是发展和改造的社会

恩格斯在谈论有关未来社会的问题时,特殊强调社会主义社会是发展和改造的社会,具体如何建设只能由当事人自己依据实际情形决议,而不能事先凭空假想。

恩格斯1886年1月27日在致皮斯的信中说:“但是无论如何应该声明,我所在的党并没有任何一劳永逸的现成计划。我们对未来非资本主义社会差别于现代社会的特点的意见,是从历史事实和发展进程中得出的确实结论;不联合这些事实和进程去加以说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

恩格斯在前述1890年8月5日致施米特的信中,批驳了空谈未来社会的分配方法的争辩:“在《人民论坛》上也产生了关于未来社会中的产品分配问题的争辩:是依照劳动量分配呢,还是用其他方法。……但奇异的是谁也没有想到,分配方法实质上究竟要取决于有多少产品可供分配,而这当然随着生产和社会组织的提高而转变,从而分配方法也应该转变。但是,在所有加入争辩的人看来,‘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不断转变、不断提高的东西,而是稳固的、一成不变的东西,所以它应该也有个一成不变的分配方法。”

恩格斯1890年8月21日在致伯尼克的信中指出:“我以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该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更和改造的社会。它同现存制度的具有决议意义的差异当然在于,在实施全体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国度的)基本上组织生产。”

恩格斯1891年3月24日在致奥本海姆的信中谈到,如果快速彻底的经济变更导致资本主义社会向未来社会过渡,“到那时,首先要采用哪些办法,这要看当时当地的条件而定,关于这一点,事前是无法概括地讲什么的。”

1892年2月6日,恩格斯针对博维奥批驳他没有明白说出未来的工人政权是“什么样的政权”,撰文作答:“他对德国的社会主义本应有足够的认识,应当知道,德国的社会主义提出了一切生产资料归社会所有的请求。这一经济革命将怎样进行呢?这将取决于我们党牟取政权时的情形,取决于这件事产生的机会和取决于到达这个目标的方法。”

1893年5月11日,恩格斯接收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采访时声明:“我们没有最终目的。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盘算百思特网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形的预定意见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当我们把生产资料转交到全部社会的手里时,我们就会意满意足了”。

恩格斯的上述观点与马克思的思想完整一致。1881年2月22日,马克思致信纽文胡斯,这样答复他提出的无产阶级政党取得政权后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政治和经济立法办法的问题:“在将来某个特定的时刻应当做些什么,应当马上做些什么,这当然完整取决于人们将不得不在其中运动的那个既定的历史环境。而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不着边际的,因而这实际上是一个理想的问题,对这个问题的唯一的回答应该是对问题本身的批评。如果一个方程式的已知各项中不包括解这个方程式的因素,那我们就无法解这个方程式。”

我们注意到,恩格斯一方面指出了未来社会的根本特点,即生产资料归社会所有,或者说生产资料公有制,另一方面强调不应空泛假想未来社会的细节,我们没有一劳永逸的现成计划,社会主义社会是不断发展变更的、须要改造的社会。正如他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的:“每一个时期的理论思维,包含我们这个时期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它在不同的时期具有完整不同的情势,同时具有完整不同的内容。”

对比恩格斯晚年看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我们可以清楚看到,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就坚定地走在把马克思主义广泛真谛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联合的途径上,准确地遵守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办法;能够更为深入地认识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包含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主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期中国特点社会主义思想在内的中国特点社会主义理论系统具有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的关系,习近平新时期中国特点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1世纪马克思主义,从而更加自觉地坚定中国特点社会主义途径自负。(作者系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讨院第五研讨部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