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十大表现手法(中国古典诗词十大表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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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十大表现手法(中国古典诗歌十大表现手法)古人在诗歌创作中非常注重表现艺术。在书写场景、物象、言情、叙事抱负时,往往采用对立统一、对立互补的辩证手法,让读者在品味和欣赏中享受无尽的艺术享受。这些辩证的表现手法包括:点染、虚实、疏密、浓淡、离合、雅俗、直白、含蓄、弄巧成拙等。

1.斑点染色

点染是中国传统绘画的术语。原来,画家作画时,有的地方点,有的地方染,这样就画出了一幅和谐统一的画面。后来借用古诗词,意思是作者在地上指出意志,在某些地方将其渲染在一边。

这种手法在抒情诗歌中比较常见,通常是用景物染出来的;用一句一个字指出作者想表达的感情。渲染是为了突出支配渲染、相互依赖与和谐的意志。比如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古道稀稀,夕阳西下,断肠人天涯。”其中,“天涯断肠人”是一个点;剩下的句子都是“染”出来的,突出相思的忧伤。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柳永的《林玉令》:“多情自古有伤而离,轻忽清秋更是雪上加霜。谁知道我今晚清醒的时候在哪里?杨柳岸,小冯快死了。”第一句是“点”,指出“伤与离别”;剩下的句子都是“染”的,渲染送别的感情。在李清照的《慢声》中,他用“乍暖还寒于网”“三杯两盏轻酒”“晚到风中”“大雁”“黄花满地”“梧桐正潇潇”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最后,他用“这一次,如何得到一个悲伤的词”(原创www.isoyu.com版权)指出了“悲伤”的主题。在王实甫的《永别了,长亭》中,“巩峥”和“直截了当的最好的网”前面是“蓝天、黄花地、紧西风、北雁南飞”。《来染霜林中醉》的萧是染的,下面的《都泪》是一个点。

长亭送别

2、实际情况

虚实结合是古代诗歌的重要艺术手法之一。所谓“现实”,是诗歌中视觉、听觉、触觉可以具体把握的部分;所谓“空”,是指诗歌中存在于人们意识形态中的部分。换句话说,就方法而言,细节是真实的,简洁是虚拟的;具体是真实的,抽象是虚拟的;根据事实,虚假的借口是虚假的;一个人的行为是真实的,但他的话是虚假的。就对象而言,场景真实,感觉空洞;眼见为实,想象是虚构的;有些是真实的,没有一个是虚拟的;明显的是真实的,隐藏的是虚拟的;现在是真实的,过去和未来是虚构的;已知为真实,未知为虚拟,等等。

现实与现实的结合,能给人无尽的遐想和悠长的回味,也能让诗人的感情表达得更深刻、更充分。比如李白的《艰难之路》,以虚拟现实主义的手法,从蚕丛开的创立到无定山的开辟,从六龙到白昼再到秭归的夜啼,畅想驰骋,塑造了令人惊叹的蜀道形象;诗人的情感表达得强烈而优雅。李商隐的《锦瑟》用的是“圣人庄子是白日做梦,被蝴蝶蛊惑,帝王春心在杜鹃啼哭。“人鱼落泪,碧海吐珠,碧田对日吐玉”的四个典故,其中虚构(传说、典故)用来写虚构(过去的经历、梦想、挫折等)。),诗人的感情真实而深刻,这使得后世学者有很多猜测和想象,并被称为古代“朦胧诗”。但在李煜的《虞美人》中,“问你能有多少心事,恰似一条春江向东流”,却用现实书写想象,把诗人抽象的“心事”化为具体的、可感的江河滚滚,清新美妙。

3.密度

诗歌的密度主要是指描写人、事、景、物的密度。低密度为稀疏,高密度为密集。稀疏的人勾勒出一个大的轮廓,注重生动的表达;密者细致,重在铺排和渲染。

在诗歌中,写大场面容易,写小场面难;在文字和歌曲中,婉约的人更密集;胆大的人稀稀拉拉。然而,在一首诗中,诗人有时会使用密度和密度的组合来形成一定的意境。比如杜甫的《登高》中说:“风急,天啸哀鸣,鸟飞于碧湖白沙之上归家。“叶落如瀑沫,而我看长河总在滚滚”,前两句“风急”“天高”“猿啸”“朱庆”“沙白”“鸟飞”,显得密集而急促;最后两句,“坠木”和“长江”,一个一个的意象,说明意象稀少。从审美的角度看,亲近能产生紧迫感,疏疏则能产生放松和愉悦的感觉,能给观者带来心理上的愉悦。又如王维的《山里的一个秋夜》,“雨后空山,立秋夜。月光在它的松林里,石头的水晶在它的小溪里”四句话,也赢得了奇妙的密度。前两句解释“雨后空山”和“秋夜”。写环境、写时间时,可谓简洁明了;后两句写的是“明月”“青松”“月光”“清泉”“石头”“水花”,意象丰富;稀疏的外表是广阔的,而密集的外表是安静的,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4、运动

客观事物的动态和静态给了诗人很多创作灵感。他们往往把事物的动态和静态描述结合起来,使他们在静态中看到动态,在动态中看到静态,动态和静态是相互生生的,动态和静态相辅相成。

例如,查·沈星的《舟夜之书见》:“月亮暗的时候,可以看到渔灯,但有点发光。微风而散,散落满天。”前两句写得很平静,后两句写得很动态,充满了生活情趣。王维《鸟声流》:“人闲时,桂花落,春月静,山空。当月亮给鸟儿惊喜的时候,是在春天。”以动写静,花落月出,山鸟动,凸显春剑的静。杜甫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登天。窗含西岭雪,门停吴栋万里船。”写出前两句,画一幅美丽的图画;后两句写得很平静,篇幅很宽,时间很长,但也在沉默中移动:景与动的结合,反映了诗人思千年、见万里的心理活动。李白的《望天门山》更精彩。用“天门断楚天开”来描述水的神奇“运动”,威力巨大;而以“碧水东流至此”为题,我写出了山的雄伟险峻的寂静——强大力量的寂静;然后他用“两岸青山相对出”来写静,静中有动;写着“一片孤独的风帆从天而降”,运动中有静止:运动与静止的对比,即有力量的对抗,也有宁静与和谐,可以说如有神助!

5、遮阳

绘画中的浓淡主要是指色彩的深浅和明暗。后来用于文学创作,主要指语言的色彩。浓墨重彩,浓墨重彩,富丽堂皇;光,素笔淡写,不雕。

就作者而言,有人追求简单,有人追求丰富,有人两者兼而有之。色调相互映衬,能收到生动的艺术效果。比如王安石的桂枝香?《金陵怀古》第一篇描写了金陵壮美的秋景,用了“似训”“翠凤”“夕阳”“彩舟云光”等。,而且语言丰富多彩;下一部电影感叹六朝竞奢,挂在过去,伤在现在,语言平实;为政治家们深刻的看现在、学过去的思想服务。又如李清照的《一剪梅》,上面写着“红藕”“鲁愚”“罗尚”“兰舟”“金淑”“满月”,色彩浓烈;下一部写“花”“水”“闲”,颜色比较浅;浓淡对比充分渲染和表达了诗人的相思之情:“浓”解不了她的愁,“淡”使她苦不堪言。

6.雅俗共赏

雅俗是一种语言运用的艺术。“雅”意味着优雅,“俗”意味着流行。

诗歌中雅俗语言的恰当运用,会使雅俗共赏,增强诗歌的艺术魅力。比如张的《山羊?潼关禅修往事,前七句:“山如聚,浪如怒,山河如潼关路。望西都,意为帮助,悲秦汉,宫有造土”,用字典造句;末了两句,“邢,百姓遭殃了!死使人苦”,但百世网这个词很流行:脱俗,凸显了诗人对人民疾苦的关怀。又如白居易词“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能不记江南”等,用语通俗;而“日出江花胜火,春江水碧如碧”,语言优雅:没有优雅就写不出江南之美;没有庸俗,我们就失去了亲密和独特的向往,这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7.弄巧成拙

弄巧成拙也是使用语言的艺术。“巧”是巧,“拙”是简拙。两者的结合往往能达到独特而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

比如姜夔的《扬州慢》:“二十四桥犹在,波涛摇曳,冷月无声。”第一句简单,最后两句巧。没有前者,后两句就失去了支撑;没有后者,前一句就失去了应有的表达效果:前后一致,突然出现悲伤的一幕,一种叹息的感觉流动起来。又如周邦彦的《苏慕哲》:“树叶上的楚阳干燥多雨,水面清澈圆润,风一吹一吹。”前一句写太阳初升,露水干了,比较简单;最后两句我写的是水是绿的,风吹水动,摇曳的树叶仿佛不断被高高托起。用笔画风景很聪明。

8.坦率的

屈和志是诗人抒发情感的两种方式。“曲”婉约含蓄,而“直”则直白明朗。

一般来说,诗人心情平静时,喜欢含蓄委婉,情绪激动时,说话直截了当。现实生活中,作者的思想感情往往复杂多变。因此,在作品中,他总是用音乐和率直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力求取长补短。比如李白的《天目山·梦里飞升》描写了令人神往的仙境世界,明明白白地写出了对仙境的向往,暗地写出了对现实的强烈不满,属于“歌”的手法;在诗的最后,他喊道:“哦,我怎么能严肃地向那些永远不会被人看到一张诚实的脸的高级官员和高官厚禄低头呢!”这就是“直”,一首歌总是把诗人率真可爱的个性展现到极致。白居易的《琵琶行》,虽然也是用乐与直,却没有李白的率真,而是重在音乐;他写琵琶女的人生经历,直接表现了他对下层艺妓和劳动人民的同情,但表达了他对现实的深刻理解和政治挫折后对荒凉世界的强烈不满。说自己的情况属于“直来直去”,但他还是表达了这么“曲”,不谈故事,只说同样的话。曲折直白的运用与诗人的心境有关,耐人寻味。

9、若隐若现

“含蓄”和“外显”也是诗人抒发情感的两种方式。“隐而显”与“”很像,人们常说屈是隐,而直是显。

诗人在表达内心隐秘、不便表达的思想感情时,往往会比较模糊,采取曲折隐晦的方式。比如朱庆余的《政府考试前夕致张书记》很明显是想说自己在考试前心里没有底,期待成功。他期待着张继的帮助,但他用曲折的虚拟新娘的语气偷偷问新郎:“画眉的深度过时了吗?”又如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加思索,令人难忘”,既明确表达了对亡妻的悼念之情,同时又隐隐约约表达了“风尘满面,鬓如霜”的政治无奈。

10.抓住

离合是离题、紧扣主题的辩证表达手法。直接写题目,内容会局促;打开笔墨,内容就会偏离主题。离合就是要注意直写和侧写的和谐,正写和侧写的和谐。侧写和侧写都要为正面写作和主题服务,使诗歌的意义相连,看似破碎而生动。

这种手法在咏物诗中非常突出,因为古人主张咏物要力求“不离不弃”“不沾不滞”。比如苏轼的《水龙吟》:“喜不喜花,无人肯自教落。把它从路边扔掉,觉得好像没心没肺,其实充满深情。受伤的是她,委婉迷离,想打开却又紧紧合上。梦想随风千里,找地方去,被召唤。”开始时,它摇摆不定地进入主题,吟咏华阳似花非花,继而诞生了华阳所思考的女性形象。人与花,物与情,在不离不弃的同时,唱出物而不停留于物,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