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梁启超(康有为梁启超为何会师徒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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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梁启超(康有为梁启超为何会师徒反目?)

要懂得120年前的戊戌变法,必需先懂得其中的大主角康有为。

康有为,初名祖百思特网诒,字广厦,号长素,又号更生,广东南海人,其幼年好读书,从小就“异于群儿”,但也养成了孤傲不群的坏性格。

从康有为的《自编年谱》中看,其人一贯自高自大,对自己大加神化。从这些掺满水分的记述中,我们倒也能看出康有为是如何定位和评价自己的。

康有为曾自诩说,他六岁时因“鱼化龙”妙对“柳成絮”,获得祖辈“此子非池中物”的夸奖;八岁时,什么“书经奥言”,看几遍就能背诵;

十二岁时,面对“州中诸生”,已经“百思特网大有霸视之气”;十四岁时,已经“纵观说部集部杂史”,也就是说饱览“中学”;十七岁时“知万国之故”,又是博览西学。

通过这些无所不能的描绘,康有为给自己描写的“天才少年”形象,跃然纸上。

康有为曾对儒学的研修、佛道的参悟和西学的先读,使康有为俨然已是鹤立鸡群,并养成了他自许“圣人”的心态。

由此,康有为将自身的使命自述为:

其来世也,专为而已,故不居天堂而故入地狱,不投净土而故来浊世,不为帝王而故为士人,不肯自洁,不肯独乐,不愿自尊,而以与众生亲。
为易于救济,故日日以救世为心,刻刻以救世为事,舍身命而为之。以诸天不能尽也,无小无大,就是所生之地,所遇之人,所亲之众,而悲痛振救之,日号于众,望众从之,以是为道术,以是为行己。

“救众生”的圣人!康有为“圣人”心态,也可以称之为一种入世的“教主”意识,这也决议了他今后的命运,甚至一度影响到中国发展的方向!

然而,理想归理想,真正上了科场,康有为的表示不要说优良,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比如考秀才,康有为考了三次,考举人更是考了七次、消耗二十年的时间,直到36那年岁中举。而其门生梁启超,17岁就中举了。

万木草堂

1890年冬,康有为在广府学宫文昌殿后的一座祠堂里办了一个“万木草堂”。此时,康有为的“圣人”意识再一次浮现无遗。

在儒家传统中,素王是人们对孔子的尊称,意思是没有加冕的王,而康有为竟自号“长素”——不仅自视圣人,而且要比圣人还圣人。

不仅如此,康有为的大弟子陈千秋,号“超回”,即超出颜回之意;

梁启超,号“轶赐”,即超过子贡(子贡,端木赐,赐乃其名);

麦孟华,号“驾孟”,凌驾于孟子之上;

曹泰,号“越伋”(伋是子思的名字);

韩文举,号“乘参”( 唐德刚戏谑为“把曾参当马骑也。”)。

此时,孙某在广州行医,其听说康有为的大名后托百思特网好友向康提出愿望会见,康有为回答:“孙某如欲订交,宜先具‘门生帖’拜师乃可。”是以,两人毕生未交一语。

梁启超曾极口夸赞康老师的演讲“如大海潮,如狮子吼,善能振荡学者之脑气,使之悚息激动,毕生不能忘”,其实也未免言过其实了。

事实上,康有为略显木讷,口才远非一流,不过他学孟子吹牛,“夫天不欲平治天下,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之类大话,倒是随口而出,并不稀奇。

对于康有为的个性,梁启超倒是看得挺准,说康是“最富于自负力之人也”;

其所执主义,无论何人不能摇动之,于学术亦然,于治事亦然。不肯姑息主义以徇事物,而镕取事物以佐其主义。常有六经皆我注脚,群山皆其仆从之概。

在弟子的眼里,康老师这简直就是偏执狂的写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