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李之仪(一剪梅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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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李之仪(一剪梅李清照)

每个人都与宋词有着一段情,在秋雨未来之前不曾离去,又在缘尽时分别。只是才疏学浅的你我耽于红尘,或许并不知道这份相思,还可以谱写百思特网成曲,收录在那本厚厚的宋词中,寂寞时吟唱,相思时深情地回想。

李之仪《卜算子》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是北宋词人。字端叔,自号姑溪居士、姑溪老农。他是北宋中后期“苏门”文人团体的主要成员,官至原州通判,著有《姑溪词》。他的词,长调近柳永,小令有秦观韵味,格调含蓄隽永,婉约清丽。他是那般荣幸,在人生诗意,跌落谷底时,遇见他的红粉佳人。他已将世情看透,她心自成灰,期待一场意外来临。于是天若有情,江水慈祥,让他们在最深的红尘里久别重逢。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当李之仪,仕途不顺,又阅历丧妻逝世子,心灰意冷时,他不会想到,上帝在给他关上一扇窗时,也给他开启了另一扇窗。只是,这场交流,看似赢了,实则一败涂地。然而这不是他的选择,他亦只是岁月的一枚棋子,待大局已定,他也将被抛掷在红尘的江水里,浮浮沉沉。

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色风味,明确如话,复叠回环,构思新巧。其结拍写出了隔断中的永恒之爱,让后人感受到了江水情长的韵味。他们因为一首《履霜操》相识。古人的相遇,总是那般富有情致,诗词唱喝,琴瑟和鸣,让老来的日子,别有新意。爱情不是一见钟情的心仪,而是山长水阔的相守,是灵魂上的相依。不似今时的露水情缘,只为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百思特网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一个在长江百思特网的源头,一个在长江的岸尾,说不清她们的相遇是修行了多久,就连这涛涛的长江水也染上了相思,为了这一场戏,奔走忙碌,却毕竟未能给那长江(www.isoyu.com原创版权)源头的女子,带去重逢。他在河的上游弹琴,她在河的下游听曲。这毕竟是一种俏丽的毛病,还是本就不该酿下?多少不该产生的故事,都被我们执着的酿成,然而到了最后,却依旧没能将结局改写。毛病终将是毛病,当毛病产生的时候,就已注定结局的悲凉,纵然你可以幸福的拥有,也逃不过失去。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涛涛江水,成全了多少有情人,又留下了多少的缺憾?世间,花谢花开,人去人来,云涛飞走,每一段重逢,都要有分别来付与涛涛江水。尽管如此,世人还是不顾一切的赶来,在临水的渡口,寻那一份今生仅有的俏丽,不管相逢的是故人还是新客。人生有涯,岁月无涯。请信任每一次重逢,都是最后一次,也许明日晨起,等不及日落,故人就已离去,再无相逢。

站在长江的止境,我仿佛看见那个共饮长江水的女子,依旧伫立在江畔,期待那个久违的归人。只是红颜已老,如花岁月成了秋叶残红,从青丝到白发,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已老去。只是,她依旧在岸畔吟诵这首《卜算子》,直到江水枯竭,仍不愿转身分开。或许多情的男子早已在途中逝世去,连同灵魂一同被埋葬在滚滚的江水中,而在她看来,江水依旧如初,不曾有过一丝的变更。女子痴情,愿为君,望穿秋水,任红颜白发。

雨打芭蕉,点滴淋漓的夜晚,多少俏丽的爱情,被江水无情的吞噬。我们皆是那一片掉入湖心的落花,认为顺水漂流,就可以找到那个共饮长江水的人,却不知每一滴江水都掩藏着错过,那些今生与你缘分浅陋的人,纵使翻过万里蓬山,穷尽一生,也不得所求。

我们都曾与江水结缘,微雨蒙蒙的日子,也曾站在江畔,吟诵这首《卜算子》,却毛病的被一片冰心掉进玉壶。情深之下,为词中的爱情绪叹,殊不知,无论是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我都是那曲中人。一场场团簇的折子戏后,反而来到江畔,感慨似曾相识的俏丽。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人生有情,江水无情。也曾被人负过,又被人深爱过,因了对爱情的盼望,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到,成了那最柔情的人。为一朵花低眉,为一片云驻足,为一滴雨激动。爱好那句“仍是无情也动听。”岁月无情,却给了世人性命;山水无情,却让人修到了禅心;红尘无情,却让你我在最深的流年里相逢。无情即深情,它来时无语,去时无痕。即使天空不曾留下我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

卸下行囊,且让我们温一壶叫回想的茶,在幽香的柔情中,在花开最美的季节里,记住那